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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希望井渺知道这件事,虽然用了让他很悲伤的方式。席斯言没有你不能活,你一定要好好长大,陪他一辈子。

他们从回屋子脱了口罩就开始缠绵亲吻,巴不得将对方揉进自己的身躯。

席斯言在失控的索求里抽出空来想一些无关的事,关于他对井渺的需求。

他对他有无可救药的迷恋,在情感热烈时尤其可怖。

席斯言表面正人君子,其实某些事上真不算是个体贴的人。怪癖多,力气重,只有一张嘴能哄能骗,和平时差别很大,井渺常被他折腾地仿佛被打了一顿,身上都是青红相接的痕迹。

有一回夏天时王淞来家里,恰好看到井渺的短袖遮不住的新鲜痕迹,只有一张脸干净,他惊的合不拢嘴:“席斯言,你还是人吗?我都想报警了!”

席斯言想,以后再也不让王淞来家里。

而对于井渺来说,这具身躯早就融化了。

那夜他在上面,光裸轻薄的背脊在黑夜里发柔和的光。席斯言看不见,伸手摸过蝴蝶骨时毫不怀疑那里能长出一对翅膀,井渺的骨美,皮也美,总之是他这辈子都戒不掉的毒。

在白光掠过脑海的那一刻,他想着自己如果到四十岁五十岁还是这样贪色可怎么办?

首都男科医院是不是会有他一张床位,病因是纵/欲过度。

“宝宝我爱你。”

井渺像被钉在这张床上一样,手指都动弹不得,他说哥哥亲亲我。

席斯言就抱着他亲。

“哥哥我也爱你,最爱你。”

嗯,我知道。席斯言说:“睡吧宝宝。”

后果是第二天早上怀里的人身体微烫,在发低烧。

席斯言扇了自己一巴掌,昨天太过孟浪,井渺到后面说话都没了力气,他草草用毛巾和纸巾给他清洗完就睡觉,结果今天就发了热。

他起身下楼煮粥,给他准备药。

回来的时候卧室的门被井渺锁了。

“宝宝!你干什么锁门,快把门打开!”席斯言拍着门板,只能听见里面井渺呜呜的哭。

“你走!你快走哥哥!快叫人来抓我!不要靠近我!”

席斯言一脸疑问,他哭的认真喊得撕心裂肺,席斯言想不了别的,一脚踹了锁进去。

井渺看到门开,第一反应是扯了席斯言脱在床边的睡衣把自己口鼻紧紧堵住,满脸惊恐,嗡着声音拔腿往浴室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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