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雁轻轻喘息着,抱紧他。
两人都很默契地不再提及这个无解之题,只尽情享受着当下的欢愉。常湛前所未有的黏人,像个不愿离开母亲怀抱的小孩,急切地寻找着存在。
被吻了太多下,林书雁感觉自己胸前的那寸皮肤在灼烧,他想应该是烫穿了、烧透了,因为常湛的爱是那样火热,让人无法抗拒。
他感受得到,却不能给回应。
“你明天要回家吗?”林书雁问。
常湛闷闷地“嗯”了声:“去看看外公外婆。”
还没分开,林书雁就开始舍不得了。在他近三十年的记忆里,自己从没有这么感性过。
他还没表达不舍,常湛却先开口:“不想走。”
这段时间的成熟仿佛是错觉,他又变回了那个大男孩,会跟你撒娇耍赖,会想尽办法讨你开心,真诚又可怜。
“不想分开。”
林书雁也不想,可他在常湛面前总归要成熟些,不能由着他胡来:“明天我也要去拜访老师。”
常湛接道:“中午还是晚上?晚上的话我去接你。”
“中午。”林书雁说,“我开车去,你也好好跟家里吃顿饭。”
工作性质特殊,他知道这几年常湛回家很少,也没再问过他们父子之间的事,不知是否还那么僵。
人长大了,就要慢慢学着和世界和解。学会妥协,许多事才能过得去,这是林书雁好不容易懂得的道理,总有一天常湛也会懂。
常湛正沉溺于他身上淡淡的椰子香,无心去想其他,依赖地道:“怎么办,林医生……”
“怎么了?”
常湛抬起头,双眼湿漉漉地发红,说:“好喜欢你。”
“好想死在你身上。”
林书雁被他突如其来的表白搞得措手不及,脸颊发烫。
同时他感觉到一点微妙的变化,立刻掌握主动权,先表明立场:“不能再来了,再来我就要死了。”
常湛很乖地答应,只是抱着他,也只想抱着他。
林书雁是真的累了,加班手术已经够疲惫,还被折腾了半晚上,此时困意浓重,伸手关了床边的夜灯。
意识朦胧间,他听见常湛问:“明天我还能来吗?”
林书雁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嗯”。
他轻轻咬了林书雁一口,又用舌头舔*:“那要在家等我。”
林书雁被他弄得有点发痒,轻笑了下:“我又跑不了。”
常湛将他抱得很紧,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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