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他没有化妆, 也没有戴假发, 但是穿着那些女式成衣, 踩着高跟鞋出来时,依旧让一众店员看愣住了。
不论是什么样的裙子,他似乎都能驾驭住,不论是什么样的风格,好像都能在他身上得到融合。
当South wind然,这也许是源于他并不会为自己身为男人却喜爱女装而感到羞愧——自信永远是最好的调和剂。
乌羊试的最后一件衣服,是一件纯白色的吊带裙。
吊带裙的设计很简洁,却也很有巧思,布料贴合皮肤,剪裁几乎能将身材曲线完美衬托出来。
乌羊没有胸,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也是他穿女装时唯一会令人感到怪异的地方。
但这其实并没有太大影响。
他的皮肤白皙,双腿笔直,一头黑色碎发懒洋洋地搭着,额发下有一道隐约可见的陈年疤痕。
疤痕下,则是那双漂亮,又桀骜不驯的眼。
他一步一步走到傅匀明面前。
傅匀明仰头,眸色深深地看着他,伸手搂住他的腰,轻笑道:“真漂亮。”
乌羊慢条斯理道:“爽了?”
这一晚上,他换了足足二十件衣服。
傅匀笑了起来,目不转睛,向一旁递出卡。
店长机灵地接过,走去柜台的步伐都透露着一股喜悦。
乌羊觉得好笑,转身一屁股坐在了傅匀明的腿上,晃悠着小脚道:“你的助理呢,就这么打发人回家了?”
“没人会喜欢当电灯泡,他宁愿去旁边的咖啡店坐着等。”傅匀明又招手示意一个店员过来,让对方取来了首饰盘,饶有兴致地从中挑选了一串项链。
乌感觉到冰凉的颈链贴合到了自己的皮肤上,开玩笑道:“大叔,你是不是特别喜欢玩那种变装游戏啊?”
颈链扣扣上,傅匀明盯着乌羊那锁骨骨沟里躺着的一枚小小宝石吊坠,又拿起了一对耳钉,语气随意:“那是什么?”
乌羊见男人一门心思地打扮他,有点无言。
傅匀明轻轻撩起他的碎发,将那对耳钉戴上去,冰凉的银针缓缓刺入窄小的耳洞。
乌羊的耳洞是高中时打的,大二之后就没再怎么用过。
合已经合不起来了,乌羊便只定期做着清理,偶尔来了兴致想要戴耳钉时,总是会把自己弄疼。
奇怪的是,傅匀明为他戴上这对耳钉时,他竟没有感觉到什么疼痛,只有那微凉的触感,一瞬而过。
戴完这对耳钉,傅匀明揉了揉他的耳垂。
乌羊侧过脸来看他。
男人则将视线从他的耳垂,不动声色移到了他的双眸上。
无声之中,视线jiao缠。
品牌店店员们在一旁看着,已经是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
他们在这种地方工作,见多了富二代,也见多了金主带着情人来扫货,但从未碰到过今天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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