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梦羽与秦玉麟接触三次,从没有说过自己的姓,至于柏康怎会得知他的姓氏,若他没有晕的话,一定会为此感到奇怪。
“都是些残渣败类,死有余辜。”听见这些尸体居然对自己儿子起了那样的龌龊心思,谷老爷就怒气澎湃,恨不得再去捅两刀。
稳定一下自己情绪,谷老爷对秦玉麟颌首,谢道:“公子在小儿危难之时出手相助之恩,谷某铭记在心,他日定当图报。至于这里的事,就不劳公子再费神,一切自有谷某担待。”
秦玉麟深深地看了谷梦羽一眼,就像这一眼要将他刻入心底,也像这一眼后,过往种种都将烟消云散。这一眼,似牢记;这一眼,似舍弃。
“如此甚好,那就告辞了。”秦玉麟不欲再逗留此地,匆匆告辞而去,他怕,再多看一眼,脚步就再也迈不开。
儿子与小文都处于昏迷中,谷老爷也没有心思留客人,在秦玉麟走后,就抱着儿子回家。
谷府大门敞开,曲塘县最让人爱戴,温婉、贤淑、善良的谷夫人正惶急的翘首以盼。美丽的谷小姐泪眼蒙蒙,强忍着泪珠。
得几位老百姓报信,自家儿子被群面目不善的人围困,老爷虽然已经带着家丁去看了,可让不知内情的两个柔弱女子,担忧的坐立不安。
“儿子!”
当看见夫君怀里那个浑身是血,如同泡过血浆的儿子后,谷夫人一声凄厉的喊声过后,双腿一软,就此晕厥,丫鬟们哭哭啼啼地扶住谷夫人。
顿时,谷家大门处哭声震天。
“娘……呜呜……弟弟……”若不是被几个丫鬟扶着,谷小姐恐怕早就瘫倒地上去了。
谷小姐与谷夫人想的一样,都流了那么多血,浑身没一处不是红色的,只怕人已经没有了……
“夫人!”谷老爷见夫人晕厥,心中一痛,慌忙吼道:“哭什么哭,号丧呢?羽儿没事,快请大夫!把夫人送回房!”
谷老爷身材适中,不高不矮,不胖不瘦,可这嗓门着实吓人,就像打雷一样。
所以,正哭得欢快的小姐与下人们,被这一雷震得发懵,随即,鼻涕、眼泪还挂在脸上呢,又乐了,一个个屁颠屁颠的忙活开了。
“爹爹,弟弟真的没事?”谷小姐如含雨梨花,凄凄惨惨戚戚,声音颤抖,伸手,却不敢碰触那浑身是血的人,唯恐将弟弟弄疼。
“没事,不过,被吓的厉害了……”谷老爷皱眉,想起了那满地的红红绿绿,肠胃、器官、断肢、头颅,真像炼狱一样,但愿儿子没有被吓出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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