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沙看着警长体贴地把门带上,他仿佛又感到呼吸困难,甚至有些恶心。
他不能说自己的身份,他可以是一个身份地位较高的贵族,但不能是失踪的皇帝,他是萨迦利亚?约法沙的事只能通过特定渠道反馈到帝都专门负责这些事的人,或者通过迂回的方式让帝都那边察觉到他本人的下落。
何况就算说出来其他人未必会信,还容易惹恼他身边这个反叛军,这家伙不会杀自己不代表不会杀别人,能潜进皇宫绑走皇帝,战斗力肯定不会太差。
“约法沙……”
临殊按住约法沙的肩膀,他看出约法沙情绪低落,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是他自己给了那位警长封口费,断送约法沙求救的希望,再去劝约法沙不要难过,想开点儿,似乎不太厚道。
可约法沙这副模样太让人心疼了,临殊决定还是要对他更好一些做弥补。
过了很久,约法沙慢慢垂下脑袋,两侧金发从肩上滑下来,挡住他的侧脸:“他的薪酬明明很高,帝国给公职人员的待遇优渥,为的不是让他借职务之便索取额外酬劳而不作为。”
“这也是我们反叛军存在的理由之一。”临殊从没想过要劝服约法沙弃暗投明做个帝国最大的二五仔,毕竟约法沙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同,根本不会觉得这个国家有什么问题,此刻他无端生出几分说不准可以改变约法沙观念的想法。
不过他口才很烂,这种策反的活儿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比较好。
当晚临殊陪约法沙坐到了很晚才睡觉,早上起来约法沙的感冒加重了,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还间或咳嗽。
临殊给他多穿了几件衣服,吃完早饭就和寸头他们辞行,昨晚的插曲让热情好客的哈利兄妹不敢邀请他们多留,提供了附近一些值得注意的信息后,便送临殊他们离开。
对普通人而言不算大事的感冒,在约法沙身上就让人格外忧虑。
出于种种原因,临殊本来打算避开图撒,继续在荒野上行进,只在小村镇进行补给,但一天之后他就不得不前往这个最近的城市。
约法沙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如果开始发烧,对心肺功能脆弱的他而言非常致命。
图撒是个少见的缺乏系统管理的城市,底层贫民和上层人民居住区不算泾渭分明,城市结构松散,人员构成复杂,犯罪率常年居高不下,可以预见未来图撒会被帝国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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