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像极了他小时候养的那条大狗勾,抱在怀里怎么rua都不生气。
可惜……那条狗的生命只有十五年,在他初中毕业那年去世了。
后来他就再没养过小动物,生命时长不平等,一旦生离死别太伤了。
*
等待寒假的日子总是过得无比缓慢。
叶矜和向溱已经三天没见了,但一直有发信息。
向溱的话很少,但每天早晚都会道一声安。
偶尔叶矜发信息给他,他也基本秒回。
如果叶矜要求他发语音,就算耳根红了也会乖乖照做。
有时候叶矜真的会产生错觉,不知道向溱是不是编了个初恋骗他,还是完全把他当成了初恋的替身,才会这么有求必应。
直到周五晚上,发生了一点风波。
吃完晚饭,包应元去学校小树林跟女朋友打视频,柳桉和余醇去操场打篮球,叶矜今天穿的鞋不合适打球,便一个人回寝室换一双。
结果就这么被贺嘉楷堵住了宿舍楼下。
这人显然刚从哪个酒吧出来,身上一股酒味。
贺嘉楷开口就来:“矜矜……”
叶矜差点yue了。
他委婉道:“我刚吃过晚饭。”
贺嘉楷还没听懂:“我不是来找人吃饭的……”
叶矜真诚道:“我的意思是,你这么叫会让我想吐,刚吃的饭就要浪费了。我最近穷,别这么害我。”
贺嘉楷心梗:“……”
自从叶矜父母离世后,叶矜从前对外表现得风光霁月就好像被剥开了一样,说的每句话都带刺,和他从前喜欢的样子简直大相径庭。
但回家回味了几天,他竟然还是放不下。
“我不知道你怎么了……但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你……”贺嘉楷踉踉跄跄地超叶矜走来,“我有钱,我给你钱——”
他摸着口袋,不顾周围经过学生的异样眼光,口齿不清地说了一些让人恶心的话。
比如‘你是不是跟他睡了?’,‘如果那天他没出现,你就是我的了’等等……
叶矜差点笑了。
那天向溱要是没出现,贺嘉楷现在可能还没出院。
他后退几步,走进宿舍大厅里打了个电话。
“是保安大叔吗?我们宿舍楼这里溜进了一个变态——不是本校学生,对,明志楼这里。”
贺嘉楷:“……”
他好像清醒了点,扶着墙想吐。
还没吐出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回首问:“前几天那个穿格子外套的司机……是不是你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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