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渊快速地翻过一页。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一本相册集里面都是原身和面前人的留念。
季衍看傅斯渊原本看得好好的,突然把相册合上:“你不想看了?”
傅斯渊起身,他伸手一点一点地抚平上衣的褶皱,季衍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听到他说:“不了,我有点困。”
现在这个时间恰好是午休时刻,在医院时每天这个时间两人一定在休息,大概是生物钟在作祟,季衍也有些困了。
他坐在床边,用手按了按枕头:“你要在这睡还是去你卧室?”他晚上睡眠不好,睡得很轻,身边人翻身的动静都会吵醒,傅斯渊自动去了另一间卧室。
那间也不错,采光什么的都很棒。
傅斯渊看着宽大的双人床,这和医院的床不相同,能完美的容纳两个成年男性,而面前的人毫不设防地坐在床边,手指还按在柔软的枕头上。
他对他毫不设防,只因这具身体是他道侣的。
这个是他们的爱巢。
傅斯渊不知想到了什么,下颔紧紧绷在一起,近乎狼狈而又决然地移开目光:“我去我的卧室睡。”
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没有那么卑鄙。
原身和面前人是道侣。
他们彼此相爱。
所以.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大概是傅全文最要脸的时刻了。
第09章 日记
门被粗暴地拉开,傅斯渊逃命一般地离开,余下红褐色的卧室门孤零零地晃荡。
季衍眼睁睁地看着自家爱人以百米冲刺一般的速度离开,不由用手遮了遮眼睛。
他们结婚两年了,双方对各自的性格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傅斯渊气质有些阴沉,冷着脸的时候瞧着挺吓人,但其实很会照顾人,以前虽然偶尔会流露出丝丝沙雕的意味,但终究是比不过现在。
所以……傅斯渊脑子到底受了多重的伤?!
整个人都在沙雕界一去不复返。
以前那个沉稳的自家爱人呢?
季衍遗憾的摇了摇头,打了一个哈欠,他戴好眼罩盖上轻柔的棉被,开启了午休时间。
而另一间卧室的人,远没有他这般平静。
浅灰色的装饰风格使这件卧室透着简约的气息,里面物品不多,床头柜上摆了一张照片,再往里走便是一张桌子,上面只零散的放着一些私人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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