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住稳住,说不定他爱人在诈他,这个时候一定要稳住.
季衍目光一扫,把这人什么心思都看去:“没诈你,别装了。”
傅斯渊的演技要是放到娱乐圈,绝对妥妥地倒数第一,能写进反面教材的那种。
傅斯渊知道无戏,默默地收敛好无辜状。
他似乎还想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便站直身体又云淡风轻地拍了拍手,姿势闲散随意,仿佛是总裁刚看完了一场差强人意的音乐剧,漫不经心地表达一下自己的赞扬。
不过傅斯渊没什么可赞扬的,他拍手的目的是为了让土落下来。
等拍完手后傅斯渊沉稳开口,声音卷着磁性:“季衍,你怎么看出来的?”
季衍眼皮子一撩,心说他就那演技瞎子才看不来来。
他单刀直入开门见山:“说吧,是不是失忆的时候又瞒着我把什么扔了?”
傅斯渊:!
院子这里藏不住大点的东西,傅斯渊又蹲着找,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季衍沉思一瞬后开口:“是耳钉还是戒指?”
傅斯渊:.!
刚才装的沉稳男人形象一秒破功,他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
季衍见状确定了:“是戒指吧。”
当时傅斯渊给他戴了一个新的,以前的那枚他再也没见过,可能是被扔了。
傅斯渊瞬间低头,发梢都没精打采地垂下,声音很闷,小心翼翼又呐呐地应了一声。
瞬间从成熟男人到小学鸡,还是那种开始没考好焦虑到连饭都不敢吃的小学鸡.
季衍把这副怂样收到眼底,不由得揉了揉眉间。
这样看起来他好凶的样子。
他有那么凶吗?
傅斯渊抬眸闭了闭眼睛,声音有些涩哑:“我把我们的戒指丢了。”
他恨不得回到过去把脑子里进的水甩出来!
他就那样随意地扔了出去,甚至不知道落在哪里。
季衍听他声音就知道傅斯渊难受了,他安慰道:“没事,丢了我们再一起找回来就行。”
戒指本质上只是一个装饰品,没有承载任何东西。他在意的是人,对这种东西倒看的没那么重。
但显然傅斯渊不这么认为。
他痛心疾首捶胸顿足,全凭‘扔在自家院中一定能找到’这个念头吊着,不然能当场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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