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继续学习,我就是突然想学习了来蹭个课听。”宁远说着坐在凳子上,双手环兄,依旧盯着许匀舟。
……
“你看宁远那个眼神,像是来寻仇的...”
“你懂什么,那叫爱得太深,眼睛里只有对方,看着对方的时候就像要把他吞入腹中。”
“他不是又有对象了?”
“这种人会专情?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心里还想着菜地里的。”
……
教室里嘁嘁喳喳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宁远也听到了一些,但他没有理会,依旧从容的盯着许匀舟。
议论声依旧没有把许匀舟吵起来,宁远坐了一会,看了看时间,离上课还有七分钟左右,他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下走到许匀舟桌子旁,敲了敲外桌的桌子,语气很不善地说,“让让。”
教室里一阵唏嘘,外桌的男生愣在那里,看着宁远一动也不动。
“我说让你让让。”宁远一脚踹在他凳腿上。
男生站起来,宁远冷笑了一声,刚想坐下突然被人从身后拽住了耳朵。
“宁远!跟我来办公室!”皮卡丘小心翼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宁远:“……”
就这样,一直到宁远被教导主任揪着耳朵拽走,许匀舟都没有从桌子上爬起来,待宁远走后,教室里讨论的热度过去,开始恢复各干个的状态时,许匀舟突然从桌子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他同桌,“他彻底走了?”
“……”
“应该是,匀舟你没睡着?”
许匀舟头摇地跟骰子一样,“你们那么大动静我早醒了,只是不敢抬头。”
“为什么?”
“他那样子我吓都吓死了,趴在桌子上吓得手在发抖,我估计看到他我得吓哭出来,我跟你说,我这几天被吓得晚上都睡不好,所以上课才那么困。”
男同学顿时觉得愧疚无比,刚才自己竟然那么怂,宁远一冷着脸,自己还真就让位了,当时许匀舟一定很绝望吧,还好皮卡丘来得及时。
他搂住许匀舟的肩,信誓旦旦地说,“放心,下次只要我在他就进不来。”
许匀舟感激涕零地握住他的手,“大恩不言谢,我给你讲题。”
……
宁远被皮卡丘拖到办公室时,办公室里还坐着两个人,男的戴着眼镜,白衬衣打着领带,看起来有四十左右,笔直的坐在沙发上,宁远的第一印象就是只是人,第二印象是肯定屁事贼多,女生身穿旗袍,一头烫发,妆容精致,宁远看上去感觉也是个事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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