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让物价飞涨,日益萧条的房产界迎来了一次全新的繁荣方向。
可想而知,要是刘鑫一开始没有不作为的话,他这个项目负责人有多吃香。
“我哥对他们已经够仁至义尽了。”傅白不觉得傅薏不答应有什么不对,这些年该欠的该还的,他哥一个不落的都落实了,给了机会自己抓不住不能来怪别人不是,可他在意何洛的态度。
“嫂子你别怕我哥,我哥他人特别好的,他就是活得太痛苦了,有时候有点控制不住的脾气。”
何洛还沉浸在傅白讲的这些事中,骤然听到傅白说这话,愣了一下:“啊?”
“你应该知道我哥他父母去世了的吧。”
这个何洛清楚,轻“嗯”了一声。
“出事那天其实是我哥的生日,”傅白叹了口气,“原本他们一家人计划出去旅游的,但那天我哥有点发烧,就没去成。”
何洛的心脏骤紧。
“事发的时候我哥还在睡觉,”傅白语气忧伤道,“他一睁眼就看见父母双双惨死在眼前的画面,一直以来他都很自责,他觉得要是那他天没有生病就好了。”
“他把自己关起来,每天不停地锻炼身体,一开始他练举重想要帮他父母把压在他们身上的钢筋水泥推开,后来他发现已经没有用了后,又不停地打拳来发泄。”
“他尝试着各种各样的方法,试着自己走出来,但是他做不到,”傅白想到傅薏小时候的那些经历,语气也渐渐变轻,“后来还是他爷爷跟他说,与其尝试走出来不如试着去救赎更多的人。世界上还有很多的人跟他一样,因为房子质量不过关而失去父母的人。”
也就是从那天起,他哥想做一名房产商人,他想要世界上的房子都变得坚固无比,能够经受得住地震、洪水等天灾的摧残。不要再出现跟他一样,因为房子质量不过关而活得这么痛苦的人。
傅白说到这里时候,何洛的脸色已经惨白到面无血色了。
“不怪你嫂子,”两人出了电梯,站在恒薏大厦的玻璃门前,傅白看到何洛那惨白的小脸又继续说,“我哥从来没有怪过你家,他不是那种偏执到要牵连他人的人。祝兴旺已经为他的贪欲付出了代价,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我哥他只是走不出他的自责。”
“直到,”傅白停顿了一下,看着何洛一字一句说,“直到他遇到了你。”
何洛一时间不太理解地望着傅白。
“就是你,”傅白看着何洛的脸,还很清楚地记得那天傅薏跟他说的话,“你第一次来我家的那个下午,我哥一眼几天注意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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