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炖汤了啊,谁家小媳妇儿这么贤惠啊?”欧臣黏黏糊糊地咬着谢浪的耳朵。
谢浪连头都没偏一下,反而扯着欧臣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满眼笑意地直视着欧臣的眼睛,“□□了是不是?”
“啊,”欧臣很帅气地笑了起来,“是.....哎我操!”
他的话音还没落,谢浪就扳着他的肩膀把他摁回了沙发里。
“还嘚瑟不?”谢浪慢悠悠地帮欧臣把领带系好,然后就攥在手里,扯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向自己,那双居高而下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可忽视的侵略。
欧臣跟谢浪已经大半个月没见了,这会儿午夜酒醒看见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跪坐在自己身上,欧臣心里连续积压下的不顺畅全都转换成直指谢浪的矛。
谢浪的目光沿着隐约透出欧臣胸肌轮廓的白衬衫游走到腰带上,然后意味深明地笑了起来,“饿不饿?”
“饿。”怕谢浪感受不到自己有多饿,他还故意动了下腰。
男人之间的挑衅就是这么直白而直接,再加上两个人这么多年的默契了,此刻根本就不需要多说,一个眼神就能缠着对方至死方休。
寒冬的深夜里万籁俱静,整栋小区都没几扇亮着灯光的窗户,偏偏其中一扇透着暖黄色的窗户是最明亮的。
北风不懂情,呼啸刮过的时候却带走了属于年轻人最热切的缠绵。
不知道它会把他们的声音带到哪个角落去,也不知道会不会吵到别人。
俩人折腾了半夜,临近天亮才睡。
睡觉前俩人你喂我我喂你地喝了一大碗汤,喝完去刷了个牙,才躺回床上准备睡觉。
欧臣想谢浪想的紧,非要抱着他,谢浪在这个时候也懒得跟他争姿势了,就由他抱着,自己乖乖地睡在他的怀里。
春光过后,一夜好梦。
俩人一直睡到下午三点多才醒。
今天周六,欧臣不用去公司,但他在起床后的一个小时里还是打了好几通电话。
谢浪起来后就在厨房做饭,抽油烟机就在他耳边呼呼作响,锅里煮的粥也在咕嘟嘟冒热泡,可他还是清楚地听见了欧臣满是疲惫的声音。
昨晚那一夜只填补了欧臣的身体空缺,然而他心里堆积的事情和经济上的缺口,谢浪却是有心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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