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废话了U神, 陪L去找找存在感吧。”
“……行。”
然后老朱就看到这两人准备迈腿走了,他听得脑子死机, 还傻不拉叽问一句:
“你们去哪儿啊。”
不约而同的回答:“开房。”
“……”
也不隐晦一下吗。
是有多饥渴,才能连颁奖都等不及啊。
励啸和季遇确实是饥渴, 算算也快两周了,之前没感受到, 这会儿见面了就突然觉得这两周像经历了生离死别。
季遇甚至有一种励啸从鬼门关里爬出来的感觉, 也讶异这人怎么才复活就能如此精力充沛。
他被快感折磨得低吟出声。
这他以前从来没有过,他喜欢忍着闷着,喜欢独自藏住情|欲高|潮,但这次他没忍住。
它们都泻出来了,匿在他的声音里, 太浓了。他抓着被单唤他的名字,最后一个字裹着醇烈的喘息和爱火。
听上去像夸耀。
这让励啸彻底听爽了。
他难得感到饱食餍足,深沉又昏昧的目光里, 索取愈发贪婪。他觅取得越来越深, 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勘察一遍。
季遇哭了。
他控制不住的泪水直接被励啸像狼一样舔过。季遇理性觉得差不多了, 感性又觉得还不够。混沌中他莫名想到他转的两支笔,它们是如何在一起翻跃的。
翻跃得太高了,宾馆床都要被晃散了。
要记住今天。季遇想。
刚刚夺得冠军,但转瞬就成为另一个人的手下败兵。
但他乐意。
靠。
完事后,两人汗流浃背地躺在一块儿。待心焦火燎的余温散尽,他们才有耐心去回味这漫长的十几天。
“你不是说睡会儿吗,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季遇趴在励啸身上,盯着他的瞳孔看。
他好久没看到这对眼睛了。亮的、撩的、只看着他、也让他放心的眼睛。
励啸低笑了下,左手松松掌着季遇后脑勺。这只手之前骨折了,还没彻底愈合,力度轻,就显得温柔。
他本来想插科打诨地接嘴,抖个机灵开个玩笑,但他能看出季遇瘦了,憔悴了。
他心里一疼,沉沉呼吸了一口,把季遇埋到自己胸前,抚慰地拍,难得轻声细语说了句人话:
“你担心了吧,对不起。”
这话让埋进胸口的季遇鼻头蓦然一酸。
他不说话了。
励啸感受到了不对劲,低头看他:“我靠我没做了,你怎么还哭?”
“……”
季遇掐他。
可能是当冠军了,他今天就是特别感性。
他抬头,眼眶有点儿红,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小男人,声音都软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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