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没有?”
“……不想。”
“喜欢刺激的?”
“……”
祝南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装聋作哑地低头盯着地毯上的花。事实上此时此刻他凌乱的思维不足以支持他讲出一句完整的话,更何况这些问题听上去是那么的突兀和刻薄,仿佛藏着大陷阱,一旦答错就会中了对方的圈套把命给送出去。
佐仓等不到回答也不动气,细细打量他一阵之后突然抓住他的下巴往上抬起:“你发烧了?”
窗户方才打开了就没合上,凉风呼呼地灌进来。祝南疆发着颤,皮肤摸上去也是冰凉,但不知怎么的眼角和双颊却红得很,仔细看连耳朵根都是红的。
他早把春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惊惧之下也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比起肉体上的疼痛他更害怕精神上的折磨。佐仓逼迫他抬头直视自己,宽厚的身板像堵墙似的往吊灯下一挡,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笼罩在阴影里。
“没,没发烧……”祝南疆艰难出声,随即感到另一只手从后颈缓缓摸到胸前,带茧的拇指在喉结下打了个转。
“你脸很红。”
“是……”
正当他以为对方要掐死自己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隔着拉门不知说了句什么,得到类似肯定的答复后便开门走了进来。
佐仓明显感觉到祝南疆狠狠地抖了一下,知道他害怕被人看到自己的惨相,然而并不打算给他留体面。
“过来,放这儿。”
他撇撇下巴示意小兵将手里的东西拿到跟前放下,祝南疆偷偷用余光扫了一眼,发现是自己那两件被丢出窗外的衣裤。
小兵走后佐仓终于松手,祝南疆放下被捏得发痛的下巴,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自己可以穿上衣服走了。等候片刻见对方不说话,他试探着伸手抓起一只衬衫袖子。
佐仓边抽烟边退到一边,仿佛默许了他的动作。祝南疆见状心中大喜,忙挣动僵硬的膝盖直起身来,将团成团的衬衫抖开了往身上披。
就在这时肩上突然被猛推了一把,他重心不稳地趴倒在地上,下一秒右臀处传来撕心裂肺的剧痛——佐仓把半熄的烟头狠狠按在他的屁股内侧!
祝南疆濒死般地绷紧了身体,直到两三秒后才骤然惨叫出声。然而小腿被压制住,后腰也被紧紧按着动弹不得,他就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再怎么打挺也是徒劳。
佐仓好整以暇地一点点把烟头摁变了形,直到火光完全熄灭才松手。空气中漫起一股刺鼻的气味,指甲盖大的伤口破皮出血,红彤彤的嫩肉上鼓起水泡。
祝南疆已然停止了哀嚎,死尸般瘫倒在地上,只有大腿根和手指还在抽搐。佐仓弯下腰去看他的表情,见对方目光涣散眼角湿润,居然被生生痛出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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