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疆衣衫不整地从包厢里出来,迎面看到的便是这么张阴森可怖宛如恶鬼的脸,而田东宝跟在他身后两三米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姿态。
佐仓双雄见他出现猛地加快步子,同时从腰后抽出枪来单手上膛。祝南疆见状大惊失色地后退两步,来不及退回屋内就被枪管抵住小腹逼到墙角。
“祝君,难怪找不到你,原来是骚病犯了?”
那跟出来的小相公遇此情景吓得惊呼一声,试探着迈出半步,见无人阻拦赶紧沿墙根仓皇离去。
祝南疆勉强稳住心神,因不知对方为何恼怒,只得先做出惊恐而又茫然的表情:“中将,你,你找我?”
佐仓早已摸清了他的秉性,知道对方只有心虚的时候才会听话,因此更加确信他是有意怠工跟军部作对:“我要是不来找你,你是不是打算把办公室搬到妓院来了?”
祝南疆原本担心自己掩护印书馆内迁之时败露,如今看对方的反应似乎并不是为这事生气,顿时心里就有了底气。
“我是偶尔才来放松一下。”
“放松一下?”
“这……你也要管吗?”
佐仓冷笑一声,枪口往下移了几寸:“你自己管不住的东西,我来替你管。”
祝南疆面色一僵,想躲又不敢乱动:“中将,你这是干什么?”
“我好像说过,叫你今后别去妓院。”
“去妓院怎么了?”
“祝君,看来你还是没学乖……”佐仓眯起眼睛,猛地抡起枪管子往他卵*的位置拍去,“我说什么你只要点头就可以了!”
祝南疆挨了这么一下,当场捂着裤裆跪坐到地上,膝盖刚一碰地又被当胸揪起:“衣服脱了。”
实在是太痛了,痛到他怀疑自己当下要变成一个废人。等到耳鸣过去之后他勉强站直身子,一只手仍挡在身下,害痛似地发着抖:“你到底……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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