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告诉我生活的意义,生命的意义。
是她让我重新拿起课本,重新开始学习,不再浑浑噩噩、终日无所事事。
如果没有她,就没有现在的我。
我从18岁开始喜欢她。
我见过她因为郭湘菱掉眼泪,也见过她自厌的样子,郭湘菱逼得她不能成为一个善良到毫无污点的人,而她真正的自我则站在道德制高点,不断批判鄙夷自己。
她奶奶走的那天撞上物理竞赛,她没去参加,很多天不见踪影,我找到她时家里煤气开着,差点就发生意外。
而从始至终,郭湘菱都没有出现过。
当时的我们就像两座孤岛,漫无目的地飘荡在人世间,只能彼此依存、相互慰藉,这才一步步支撑着走下去。
我和周挽不只是恋人,更是最亲密无间的亲人、并肩作战的战友。
早在郭湘菱和我父亲在一起之前,周挽就喜欢我;而在我知道这件事之前,我也早已经喜欢她。
如果真要说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变态是不伦,那也是由我而起,与她无关。
周挽走后是我一直对她念念不忘,是我在B市与她重逢后执意要带她回家,是我纠缠她让她继续和我在一起。
我们都不是圣人。
我也不爱圣人。
从一开始我就看透她的锋芒和尖锐。
我爱她的耀眼,也爱她的伤疤。
这一切才组成了鲜活的周挽,我不需要她善良单纯,我只要她自在快乐、敢爱敢恨、坦荡纯粹。
说到底,她是我的周挽,不是大家的周挽。
她不需要活成大众喜欢的样子,她就是她自己,不用对大众的喜好负责,也不必为了满足大家的窥探欲去扒开伤痂,只要问心无愧就好。
至于这件事的后续,断章取义进行报道和栽赃的媒体,以及郭湘菱满口谎言和对周挽的中伤,我已经全部起诉,可以等待法院判决结果。
……
最底下还附上几张图,是起诉通知书。
以及陆西骁的亲笔签名。
第79章
这其实并不像是陆西骁写出来的东西。
他脾气不好,对除了周挽以外的人和事很少有耐心,对陌生人更是疏离冷漠,他根本不会愿意去向陌生人诉说自己的故事,表露自己的内心。
不愿,也不屑。
但他还是那么做了。
他不在乎外界,唯独在乎周挽。
同事们也纷纷看到了这一篇文章。
文章中,陆西骁依旧没有告诉大众关于周挽的过去,这是她的隐私,也是她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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