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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兄长,即便是走投无路挑搭子,也实在是选错了人。

这一世他听说皇后要找别的男人,来不及处置南定王就禅位了,他荒唐至此,也和昏君无异了。

赵崇湛叹了口气,笔搁在笔山上,将笺纸对折。

夏和易捧着脸在一旁坐着瞧他,不愧是一丝不苟的人,连纸张边缘都对得那样齐整,说起来,她一直觉得他的长相更适合当武将,可现在一身月白锦袍,笔锋勾描间的文人风韵扑面而来,天生就是适合写字的人啊……

美色当前,夏和易色心大起,用早膳的时候多夸了几句嘴推销自己,她边嚼边说,大言不惭,“别的姑娘哪儿敢跟您啊,一听说风里来雨里去的,吓都要吓死了,只有我最合适您。”

话音刚落,六河就进来了,说姚四姑娘来了,想面见王爷,有事相商。

夏和易筷子僵在半空中,悲喜交加,她劝姚四专注于两个人之间,姚四果然之后就不来挑唆她了,直奔武宁王,碰了几回壁也不回头,看来她的劝说很有成效。

她哀伤地放下筷子,“您都混得朝不保夕了,怎么还有姑娘惦记您呢。”

赵崇湛倒是风轻云淡,“所以看来不止你敢跟本王风里雨里。”

自然是因为很多人并不看好当今圣上,他们对他重新掌权还有期待,提早的巴结是一种加码。

夏和易早膳都不吃了,立刻站起身,“您安排的船呢?快换船罢,迟了船舵子看不清路,撞上大石头就不好了。”

在夏和易的连番催促下,早膳之后,连她心心念念的白五爷都忘了辞行,换上了去往北地的大船。

她没乘过几回船,以为先前坐的那艘已经大到极致了,换上新的,才品出大鹏和喜鹊的大小差别来,甲板旷阔像海,船楼都数不清有几层,走上去如履平地,彻底断绝了她再次装晕船的可能性。

在自己人的船上,行走做事都方便多了,整条船都俨然拿她当正经主子奶奶看待,夏和易着实耀武扬威了一阵。

大船行行停停,靠岸时,下人去采买补给,夏和易就领人上岸买铺子置办产业。她尤其热衷于买茶馆酒肆,很是让丫鬟们不解,春翠和秋红见过京城夫人小姐们常去的那种茶铺子,夏天添了果子汁液再挫了冰,冬日直接带着精致的小泥炉温着端上桌,能听曲儿能喂鱼儿,价钱也高的让人眼前发晕,生意就图着贵客。

结果夏和易回回都找的是城墙根儿上那种漏风的茶铺子,豁口的大瓦碗,水里飘着煮得都快尝不出味儿来的茶叶沫子,她们都不大愿意坐下去,实在不明白姑娘的打算。

夏和易有她自己的想头,“咱们做生意不光是为了赚钱,主要是为了保命,街口茶档铺子最是扫听消息的好去处,万一将来有个风吹草动的,能提早一两日得风声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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