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路过哪就插个旗子,写上“这是老子的地盘”。
修真界视她为离经叛道的邪魔妖道,恨不得人人得而诛之。
后来,她入淮南,游汴梁 ,投三山,和王行之比试了三次,在涿郡认识了沉默寡言的的少年祁知矣,还是纨绔世子爷的简行斐。
这个世间,慢慢在她眼中呈现出另一种绚烂的色彩。
不再是那一个冰冷冷的、由宗法维系的社会,等级分明。
她也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可是.....
她明明记得,从一开始她就是不是一个人的啊。
是谁?
究竟是谁曾长久的待在她身边,又悄无声息的离去。
一想到这,她的头就疼得宛若要裂开。
“怎么了?”
羽衣刀转身,望向那个突然驻足的少女。
少女回头,目光投向了来时的方向。
一片模糊的色彩中,祁知矣坐在那,俯览众生,像个冰冷的被摆在那的雕像。
让人心生敬畏,却又如此的遥远和孤寂。
真是不对劲 ,竟然会对祁知矣这种人心生怜悯。
秋露浓揉了揉太阳穴,垂眸。
“没什么。”
... ...
玄天宗,临南镇。
小镇上热闹繁华,透着一股市井的生活气。
他们是最平凡的老百姓。
无论修真界中发生怎样的震动,都与他们无关。
“这样吗?这些天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啊。”
女人端起茶杯。
碧绿的茶水在杯中荡漾。
现在正是凡间最温暖的时候。
春意盎然,街边挤满了商贩和寻常百姓,修士御剑从头顶飞过。
说书人脸上堆着笑,带了个小马扎,在茶馆前坐下。
这美人不知何时出现在镇上,随手便是一袋灵石,说想知道最近玄天宗发生了哪些大事。
“是啊。今日又要审问那弟子了,今早我看其他门派的人都来了。”
说书人说,“才入门不久,名字好像是叫秦、秦什么来着?”
“姓秦么?”女人笑了笑。
她一身素白的长裳,背脊挺直,即便坐在简陋的茶馆前,也仪态万分,好似倾国的美人。
美丽到一定程度,是会让人心生畏惧的。
周围人的目光不敢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因此,他们也没发现,美人身上不合常理的地方。
明明清明祭已过,她手边却放了一壶酒。
是常用来祭拜用的。
“按我说,姑娘应该不是玄天宗的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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