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关王行之□□/事?
“曾经, 人人都仰慕王行之。他可真当得起“世家之风骨”这个称号,公子世无双。”
“每每看到他被弟子簇拥,出现在玄天宗内, 我就感到一阵恶心。”
祁知矣自顾自的诉说平生,眯起双眼,眸光中满是讥讽,嘴角含笑。
这个被囚禁多年、暗无天日的魔障, 幽幽的提起往事。
眼神怅然。
无数个他被忽略的日夜。
那个寡言的少年,在屋内默默的注视着秋露浓和王行之, 看他们并肩而行,看他们一起仗剑跨过天下山河。
所谓心魔,也就在这样的时刻诞生的。
原来祁知矣曾有过这样的念头?
秋露浓黯然了一刻,摇头道,“我不知道。”
“我一直看不透他的心思, 从那时候就是了。”
“那个蠢货......他是那种宁愿去死, 也不会和你提起的人啊。”
祁知矣轻声笑了起来,
“很久以前我就想问, 你为何只看向王行之呢?”
他对此耿耿于怀。
仿佛这就是这世间最重要的问题了。
因此他吞噬掉祁知矣的【本我】后,第一反应不是一统修真界, 而是一直寻找秋露浓。
“我没有。”
秋露浓再次否认。
不过是一刹那,一连串虚幻的身影闪过, 秋露浓什么都没看清, 祁知矣便到了她身前。
祁知矣眉目生春,含笑抬手握住了秋露浓的脖颈。
四目相对, 他瞳孔倒映着少女的面容, 莹然发亮。
青年这张如冰雪雕刻出的脸庞, 突然生动起来, 带着摄人心魄的美,古艳又清冷。
“真当吗?”
祁知矣虚虚的抚摸了下,细腻的肌肤,白皙又柔软。
真是像淮南旁的春日新长出的杨柳般。
“当真。”秋露浓就差以自己的性命发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祁知矣凑近她,又问。
秋露浓愣住了。
青年以一种近乎幼稚的语气问。
而她面无表情。
秋露浓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应对了。
“不行。不能这样。”
祁知矣忽然想到什么,否定道。
他转身,衣摆纷飞,在树荫下边踱步边说。
“你若是说了,那我又从何而来呢?”
“按我说,你就应该一直骗那个蠢货。”
“可我又真讨厌你这个女人。你一个死了那么多年的人,怎么把那家伙玩的团团转呢?”
“我有吗?”
秋露浓茫然,她自己都不知道这回事。
“当然。”
祁知矣笃定。“我能出来,还得多亏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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