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先不知情,忽然听到传话,说有人找,青蔓很纳闷,糊里糊涂跑到学校门口一看,霎时心花怒放。
“你们怎么会来!”
“你生日,怎么能不来!”温琰张开双臂,抱住她转圈儿:“寿星公,高不高兴,惊不惊喜?!”
“琰琰,我好想你啊。”青蔓满眼欢喜,激动得原地踏小碎步:“我要订餐厅,请你们下馆子!想吃啥随便点!”
朗华笑说:“已经都安排好了,你就只管跟我们走,其他的不用操心。”
青蔓被温琰蹦蹦跳跳挽住手臂,依旧沉浸在意外和震惊里:“你们头一回来南京,应该我招待呀……琰琰你不用上课吗?”
“我请假了。”
“那怎么行?读书很重要。”
“是,但没有你重要啊!”
青蔓被小甜嘴逗得乐不可支,亲昵地掐她白生生的脸蛋,又拉住她的手:“好冰啊,你冷不冷?”
“不冷。”
青蔓打量她那身鹅黄色的袍子,从胳膊摸到肩膀:“衣裳够不够厚?来,你穿我的。”说着就要脱下自己的驼色羊绒大衣,被温琰及时制止。
“我这个棉袄已经够臃肿了,乖乖,再穿就走不动路啦。”
青蔓数落她:“大冷天的,也不晓得戴围巾和手套,冻疮又长出来了吧?”
温琰憨憨地笑:“反正每年都长,我不怕。”
秋意也说:“出门前就提醒她戴手套,她忘了,我把我的给她,结果又被落在火车上。”
温琰没好意思地吐吐舌头:“太激动了嘛。”
秋意捞起她的爪子搓了搓,然后揣进自己的口袋。
青蔓嗔道:“丢三落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正说着,胳膊被碰了下,她回头一看,却是朗华将一双皮手套递了过来。
“还讲别个,你自己都没戴。拿去。”
两三个月没见,青蔓在他面前有些别扭,目光回避直视,低头默然接过,五指套进去,冰冷的皮肉顿时被温热包裹,她心里暗叹他体温是有多高呀,冬天竟然也这么烫。
想着想着,双手微妙地发麻,那感觉迅速蔓延,脸上烧起来。
正在羞涩之际,又听朗华说:“去年在重庆买的,一年多没洗了,你别介意哈。”
青蔓浮着羽毛的心湖突然被一块臭石头砸入,破坏了美感,意境全无。她恼火地瞪过去,朗华却打量着她笑,这家伙就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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