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特意叮咛徐嬷嬷说:“记得提醒我,回府后,着人准备些护肤养肤的东西,送过来。”
徐嬷嬷低头应了声“是”。
翌日,洪老太太想要让人叫杏儿来,再细细看一看,洪玉瑾却缠在身边,乖巧地与她闲话,只好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若是真的表小姐,叫来多见见很是寻常。可偏偏这个并不是,且细究的话,多少与家里人有些相似,洪老太太便有些心虚。
洪玉瑾一边说话,一边拿了一个荷包在绣。
老太太问:“怎么做起这个了?小心扎了手。”
玉瑾脸上一红,道:“只是随便绣绣玩罢了。”
老太太凑近看了看,上面金丝线绣的,分明是龙纹。立时掩不住了脸上的笑,暗暗打量了眼玉瑾,一张小脸,白里带粉,粉里泛红,眼角眉梢,都是媚色。
那个孩子怎么比得了!
就算漂白了皮肤,那有些憨傻的气质,又如何降得住男人?她分明同玉瑾同岁,相比之下,却似不知人事的小女孩子一般,失了妙龄女子该有的韵味。这些气韵,如今才养,只怕已经晚了。
老太太更加坚定了些原有的心思,甚至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若是玉瑾如愿进宫坐上那个位置,这个有可能影响到玉瑾贵胄身世的秘密,要不要彻底解决掉,以绝后患!
洪老太太和洪玉瑾各有绸缪,而位于绸缪交叉点的杏儿,坐在树下玩草。本应伺候她的章嬷嬷和红叶,倒是坐在房内喝茶。
红叶有些嫌弃地对章嬷嬷说:“竟然去玩狗尾巴草?脏死了!”
说罢就想过去阻拦,章嬷嬷却拉住她袖子,道:“让她去玩好了。”
红叶眉头皱成一团,满面忧愁:“真倒霉,怎么会被分派来伺候这位!以后可怎么办?”
“可不是吗?我老婆子一个,无所谓了,你这般姿色,跟着小姐多好……”
“我求了小姐,完全没用,说是老祖宗指派的。她也没办法!我们小姐也不愿意我离开呢。”
“要不你去求求玉瑾小姐,老祖宗最听她的话呢!”
红叶听了章嬷嬷的建议,看看树下专心致志玩狗尾巴草的杏儿,转了转眼珠,不再吭声。
这时,杂物院的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红叶看清进来的人,面上一喜,忙起身出屋,喜孜孜地行礼:“小姐!”
来的是红叶的旧主,洪家五小姐,洪玉菲。
洪玉菲虽是庶女,生母却极得洪章山偏宠,所以她也是娇养着长大,养成了一个暴躁的泼辣性格。
章嬷嬷也迎出来,问候道:“五小姐好,快进去,老奴给你泡壶茶喝。”
洪玉菲不耐烦地摆摆手,“这里能有什么好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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