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旅行的路线是江一规划的,酒店行程也?都?由他来安排。姜幼清乐得清闲。三个小时的飞机,终于到了地?方。还没等江一宣布下?午的路线, 姜幼清整个人就发蔫地?躺在床上, 有气无力地?说:“我好累。”
江一急忙给她量体?温,发烧了。
姜幼清一到夏天就喜欢不管不顾地?一直吃凉,说了多少次也?不听劝。再加上空调温度低, 估计是冷着了。这个季节发烧最是折磨人,她吃了药在床上昏睡过去,再醒来已经到了下?午。江一换了睡衣, 正靠在床上拿kindle看书。
姜幼清翻了个身,双手抱上他的胳膊, 哑声问道:“现在几点了?”
江一摸了摸她的额头,发觉退烧了以后, 才说:“三点。”
姜幼清动了动, 闷声道:“今天没法出去玩了, 都?怪我。”
“不怪你。”江一放下?kindle, 揉揉她的脑袋, 哄道:“当然是你的身体?最重要。”
“可是你的计划都?白做了。”
“没事儿,随时调整, 乖。”
“好吧。”姜幼清起身说:“那今天别出门了,我先洗个澡。”
江一愣了一瞬, 嘱咐道:“别洗凉水澡。”
“嗯。”
酒店浴室的设计一向容易令人浮想联翩。里边水声不知道什么停了,姜幼清穿着睡裙走出来,头发湿哒哒的还没擦干。江一见状,问道:“我帮你吹头发?”
姜幼清摇头,伸手说:“抱一下?。”
她在两个人独处时向来最能撒娇。江一把人拉到自己腿上,拿起毛巾给姜幼清擦着头发。她后脖颈有一处极为敏感,江一并不知道,指尖若有若无拂过那里的时候,姜幼清整个身子都?跟着颤了颤。
江一以为出了什么事儿,皱眉道:“宝宝?”
姜幼清抬起头,小声问道:“擦完了吗?”
目光交汇的那一瞬,江一的眼?神变得炙热了起来。姜幼清犹嫌不足一样往上添把火,说:“你别碰了,我觉得我跟着又酥又麻,触电了似的。”
江一喉结滚了滚,低头吻上她的唇。他从来没有这么凶狠过,几乎恨不得要把自己拆之入腹。姜幼清大脑一片空白,稍微抗议的拳头被人当做欲拒还迎。好不容易被放开,江一呼吸粗重,一手轻轻掐了下?她的腰,询问道:“可以吗?”
“我有点怕疼。”姜幼清很?实诚地?回答。
江一低低地?笑了,手上动作并未停止。于是春宵苦短日高起,姜幼清第二天不早朝。
本以为旅行计划会稍作调整,没想到这一整天又鸽了。姜幼清窝在江一怀里,懒懒地?说道:“腰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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