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不哭,不哭……”
他手足无措地望向四周求助,却见昭儿也同样大哭了起来,房里挤满着不认识的人,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药味。
这样的场景,立刻让谢初辰回想起了自己昏迷前血流满地的惨状,和噩梦中痛失女儿的惨剧,不由惊慌地捂着自己的肚子,脸色惨白地哽咽:“妻主,好多血,我、我的孩子……是不是……”
他摸了摸,发现自己肚子鼓鼓的,好像孩子还在!立刻惊喜地望向了萧晚。
萧晚抚摸着他的秀发,轻叹道:“傻初辰,孩子平安无事,不过你昏迷了大半个月,可把我们给吓坏了……下次可不能再这么不顾生命了……”
这时,久候多日的太医们一个个上前,为谢初辰把了把脉,却见他的脉搏越来越平稳,胎心音越来越强,各个面露异色,只觉得谢初辰和他肚子里的孩子简直是个大奇迹!竟能从命垂一线如此反转,平平安安地活了下来。
听到太医们再度说父子平安,萧晚心口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她将一杯温水递到了谢初辰的唇前,温柔地问道:“初辰,饿了吗?先喝口水润润喉,马上薄粥熬好,我给你端来。”
谢初辰一边喝着水,一边被双生儿的喜悦惊得笑不容嘴,整个人洋溢着我好幸福的气息。
这么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盈着满满的喜悦,完全是前世所未有过的快乐光彩。萧晚这般默默地瞧着,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甘甜从心口慢慢溢出,一点一滴地渗进了笑容里。
她将沉浸在喜悦里的谢初辰抱到了床头,在他身后放了两个软垫,让他舒舒服服得倚着。随后,手上端着碗冒着腾腾热气的白粥,一边吹凉一边举着勺子喂入谢初辰口中,动作极是温柔贴心。
谢初辰见萧晚堂而皇之地亲热喂药,又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自己,那张清秀的脸蛋没出息地发热了起来,立刻浮着两朵淡淡的粉云。
他瞥了瞥众人,小声道:“妻主,我自己来吧……”
“你那软绵绵的身子有何力气拿碗,还是我来喂你吧。”萧晚拿出怀中的锦帕,轻柔地替谢初辰拭去唇边残留的水印,随即又一意孤行地给谢初辰喂粥,完全不将屋子里的众人当回事。
谢初辰的脸更是红了,支支吾吾地要接过萧晚的碗时,那水唇已经被萧晚偷得了一吻。
“莫非初辰喜欢为妻用嘴喂粥吗?说来初辰昏迷的时候,为妻的确一直用着嘴喂初辰的呢……”萧晚说着,又趁机在谢初辰诱人的小嘴上啄了啄,将一口清粥渡了过去。
“妻,妻主……”这一刻,谢初辰的脸完全烧了起来,像只被捉住的小白兔般,完全不敢再动弹半天,任由着萧晚这只大灰狼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会这么喂粥,一会那么喂药,把他的便宜完全占了个遍。
那羞涩和可爱让萧晚笑眯眯地将他环进了怀里,心满意足地抱着他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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