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天:“??”
汝听,是人言?
沈玉卿见他依旧杵着不动,索性直接上手……
莫问天见他像是来真的,顿时怂了。
“老子,自己来。”他一脸憋红,咬牙切齿。
然后便听某人道:“是我害你受伤的,还是我给你抹吧!”
莫问天:“???”
草!
这是人说的话?
他看他就是想趁机占他便宜。
别以为他傻。
“老子自己可以,不劳沈公子!”莫问天简直快要憋出内伤了。
“你看得到吗?”
莫问天:“????”
抹这玩意儿还用看?
某人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解释道:“看着抹,抹的均匀一点,药效发挥的好一些,痊愈的快一些……”
莫问天:“?????”
他怎么还是感觉这厮不安好心?
然后便见某人拿出一瓶药膏,再然后将手洗净,再再然后将药……再再再然后掀开……,再再再再然后按住……再再再再再然后将药……
“沈玉卿,你他娘的是不是变态!”莫问天气的大骂,整张脸都憋红了。
他想反抗,可他武功尽失,加上之前被某人折.磨了一宿还未恢复体力,又腹痛难受,哪里逃脱的了某人的魔爪?
沈玉卿丝毫不理会他的怒骂,继续帮他上药。
然后,他就感觉有哪里不对劲似的。
好像,这样……
莫问天的老脸都丢尽了。
他想死!
让他死吧!
他不想活了!
索性也懒得反抗了,将脸埋在被子里,捂死他算了。
沈玉卿上完药,然后将手洗净,褪去衣物,然后将某人抱入怀中。
“天天,之前是我太过……不过,我知道下回不让你……”他*着他耳朵,语气暧昧。
莫问天已经麻了。
并表示:自己已死,有事烧纸,小事招魂,大事挖坟,如果说话,纯属尸变。
“生气了?”沈玉卿伸手掰正他的脑袋对着自己。
莫问天依旧闭眼装死。
“只是给你抹药而已,不必感到羞耻。”沈玉卿难得安慰了他一句。
然在莫问天听来,更羞耻了。
什么叫做而已?
都那样……还叫而已?
要不是武功尽失打不过对方,他一定将他脑袋给拧下来当球踢,当板凳,当尿壶!
越想越气,越想越恼,越想越亏!!!
他决定了,从今天开始跟沈玉卿冷战!
直到对方愿意放了他为止!
沈玉卿又找他说了几句话,结果对方就像吃了毒药哑巴了似的。
“不理我?”
莫问天:没错!老子就是不理你!要说话就去找别人说!
“可我只想同你说话。”某人又道。
莫问天:可惜,老子不想跟你说。滚!
“既然你不想同我说话,那我便只能……”
莫问天:啥意思?只能干嘛?不会是又在憋什么坏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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