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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耳从噩梦中惊醒,抬头看了看云思儒怅然若失、略微有些妒意、一青一紫阴晴转换的脸,再看了看一脸兴奋搂着它的云想容,恶寒,莫名(一只耳: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啊啊啊啊嚏!TNND!一只耳顿时被横飞的唾沫糊满全身。

你呀!唉,方师爷配的药可是又被你给倒了?小白一边叹气,一边掏出丝帕给我擦了擦脸,再帮一只耳顺道擦了擦(一只耳:有擦等于没有擦,都是那恶女的口水=_=)

太苦了呀。哥哥最好了,不会和爹爹告状的是吧?吐了吐舌头,一脸凄苦地挨着小白的身子蹭蹭蹭蹭蹭蹭

唉,良药苦口利于病。云思儒叹了口气,伸手拢了拢身边可人儿的肩,心里清楚只有想容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叫哥哥,才会这样像猫儿一样温顺地主动靠近他,虽然明知是被她利用了,却甘之如饴,被利用的心甘情愿,只求这一生能够这样为她遮风挡雨,默默守护着她。只是想到明年想容就要进宫,心下一片烦乱,手劲无意识地加大了起来

小白,疼!我挣开小白的怀抱,拿丝帕擤擤鼻子,只觉得气管里面一阵痒都是这该死的花粉过敏症!

自从七岁那年,我患上了花粉过敏以后,每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就开始不停地打喷嚏,气管喉咙瘙痒不止,只有喝了方师爷配的药才能缓解一些,方师爷试过不少配方,但都不能根除,只能暂缓。爹爹怜惜我身体不适,便让家丁把云府上下所有能开花的植物都斩草除根,换种上各式绿叶植物。但收效甚微,因为这香泽国最大的特点就是鲜花种类繁多,且花期长,四季不分明,春夏季极长,爹爹总不能让人把全国的花都给拔了,所以一到春天,花粉便从空气里缓缓散播到这相府中来。

对不起,都是哥哥不好。小白心疼地揉着我被他抓疼得肩膀

给我画幅画,我就原谅你。

好呀!只要容儿喜欢,莫说一幅,就是十幅哥哥也画给容儿。

雪碧,速去书房取来笔墨丹青。穿过来以后,我十分想念赵忠祥!错了,是十分想念原来的垃圾食品,但是,大厨水平有限,吃不到,没有办法~~只有把下人的名字全改称我最爱吃的垃圾食品名,想吃的时候叫叫他们名字YY一下,嘿嘿。

为何只取笔墨,没有纸张,容儿让我画在哪儿呢?

嘿嘿!我一把抓住边上想伺机开溜的一只耳。一只耳不知死活地在我怀里做垂死挣扎,妄想逃脱。

一只耳,你最近好像又长膘了,来,让你容大爷摸一把!色咪咪地掐了一把一只耳的屁屁,不乖乖听你容大爷的话,嘿嘿,赶明儿带你去见见赵大厨的菜刀抹了一把快要滴下来的口水

一只耳闻言,立马闭眼,四腿一蹬,挺直身子,放弃挣扎,配合作僵尸状!哈哈,我就知道我的一只耳最识时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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