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也仅此于想想而已,叶皎皎皮娇肉嫩的,他并不想拿自己的耳朵去赌娇气包、爱哭鬼流不流眼泪。
如若要以一个男人是否有让老婆哭泣过为标准来定义这个男人为好男人时,想必唐盼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坏男人了。
下地狱的那种。
唐盼山虽然没有这个觉悟,但是已经初步具有这方面觉醒的意识了。
而这一切,还是要归功于叶皎皎。
叶皎皎自幼就娇气的出奇,在某些拿捏人的方面又天赋异禀,无师自通的怎样懂得如何使用赞美、撒娇、置气甚至是眼泪来攻伐下一个人的心。
她玩了一会儿,又觉得不舒服,闹着要喝水吃东西。
唐盼山只好松开她,认命的从随身行李中拿出水壶和点心给她。
点心是唐母早上趁早刚做好的,用了秋天晒好的桂花,细细的筛过一遍,又用着最精细的面粉,给她的儿媳妇做成了这一道佳肴。
她的儿子,自然也不会给略过。
唐盼山想着早上母亲塞给他的一袋馒头,并不想说话。
叶皎皎很喜欢唐母的手艺,这种面点,向来很容易吃噎,她细细的扳成一小块小口小口的吃着,不时的就着水。
唐盼山已经啃完两个馒头了,叶皎皎才勉勉强强刚吃完一块糕点。
唐盼山目光又凝在她身上移不开,叶皎皎好可爱,揪着他衣角可爱,撒娇也可爱,使唤他时也可爱,怎么样都好可爱。
他脑子里反复着重复“好可爱啊”,看着对方安静的吃着糕点,雪白的腮被撑起又像小仓鼠一样咀嚼着。
吃东西也好可爱。
唐盼山觉得自己是上头了,注意力被叶皎皎牢牢的黏住,舍不得移开。
还是叶皎皎察觉到他的奇怪,见他视线凝在自己方向,还以为是唐盼山也想吃她的糕点。
倒很大方,直接拿了一块递过去。
“喏,不许看我了。”
唐盼山才不愿意解释,他含笑着接过,心跳和小锤子一样咚咚的跳动着。
这样短暂又满足的时光,他自然是无暇再去回想昨晚究竟有没有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的火车要一直坐到第二天上午,叶皎皎在前世也没有这样久坐过,没过两小时便觉得难受,闹着他去换铺。
唐盼山心里就是后悔,车票是他回家之前就买好了的,那时候哪考虑过妻子是否受得住这样一个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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