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皎皎接过毛巾还忍不住呵呵笑,她把兔毛围巾摘下来,又用冰手去寒在一旁正老实擦脸的唐盼山。
她被冻得通红的手就那么无情地塞进了自家儿子的后颈,王秀珠直看得头皮一炸,仿佛那激灵已经共情到了她身上。但唐盼山屹然不动,丝毫没有怕冷的意思,还在那慢条斯理地擦着手。
叶皎皎塞了一会儿得不到对方的反应便觉得无趣,又悻悻地收回了手往房里走去。
王秀珠便看见刚刚还一副事不关己的自家儿子在落后叶皎皎几步后,便使出了偷袭,报复性地迅速将自己手也塞到了对方脖子那。
果不其然,叶皎皎惨嗷一句,气呼呼地回首掏出脖子那的冰手,上去就是邦邦两拳一顿乱捶。
而自己从小就被认为板着个脸老成的儿子脸上也露出了得逞的笑意,不但没有丝毫恼意,还轻松地擒住了对方小姑娘张牙舞爪的手然后往上一扣,胁迫人家上楼。
实在太多年没有见过自家儿子如此活泼的王秀珠沉默:……
现在还没到晚饭时间,王秀珠与唐盼山遇见得晚,即便是回来便立即让保姆收拾做好菜,也还有好一会儿。
唐盼山洗完澡换好衣服后便往床上一趟,然后捞过叶皎皎的枕头枕下埋怨:“家里都没有你的味道了。”
叶皎皎刚把衣柜收拾出来一点给男人放衣物,一回头便看见唐盼山一脸痴汉地抱着自己枕头拱,当即也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个一言难尽的情绪。
唐盼山却很委屈,他这个年纪精力正好,又是勤加锻炼的军人,那流畅结实的肌肉线条之下,蕴含着的是难以想象的野性与生命力。
而叶皎皎都离开了一两个月,对于今年才乍一吃上肉的男人来讲,如果思念可以称量,那么唐盼山在这两个月里想老婆时的情绪足以倾覆一幢高楼。
叶皎皎走过去便气呼呼地揪他耳朵,不准他的失态。
好在这种甜蜜的折磨没有多久,王秀珠便在下面喊吃饭了,让两人下楼。唐盼山一个打挺起身,高大的身子又罩住站在床边的叶皎皎,带着她下楼。
对于唐家来说,今天这一刻当然算是一家团聚,唐父也高兴,小酌了两杯酒,还硬要唐盼山这个儿子陪他喝。
气氛热闹,桌子上的两位妻子都没有什么意见,反而笑眯眯地看这对父子对饮。
唐父领导当惯了,面对儿子也不免有一点做派,即便喜悦,也喜悦的很含蓄,只是摇摇酒杯示意唐盼山再来一口。
他很高兴地说:“我和你妈老想你了,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啊?听说升职,和以前那个岗位相比,累不累啊?有没有什么收获?”
叶皎皎原本还听着父子两讲话,见后面唐父的问题越来越不对劲,便停下了筷子,一脸犹豫地看向了身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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