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元辛轻抿一口酒，说道：“有天资，有基础，还是未来的新君，自然要对自己严格要求。”
殷素素转眸看向殷元辛，压低声音问道：“太子与哥哥比，谁更聪明些。”
殷元辛直接道：“我，不然我也不会是他老师。”
殷素素直接咧嘴笑了：“哥哥倒是不谦虚。”
殷元辛垂眸，手指沾了一滴酒水，写了一个字后，便拂袖擦去了。殷素素看了一眼，便缓缓起身，低声道：“哥哥，我出去一趟。”
殷元辛微点了一下头，而后再次端起酒杯。
殷素素提着裙摆，离了席，朝外面走去。
对面的宁王看了一眼，掩面轻咳一声，望向一旁的阮芷兰。阮芷兰由身边的侍女扶着，也立刻起身，缓缓走了出去。
殷素素打发了引路的宫女，随意找了处地方缓缓走着，看着就像是出来透气的一样。
约莫走了一盏茶工夫，殷素素便停了下来，双手抱臂静静等着。连喝下的几杯酒的酒气，也在这夜风中淡淡散去，人也更清醒了些。
“殷小姐。”
殷素素扭头望去，看着被缓缓扶过来的阮芷兰，眸光一顿落在她的肚子上问道：“王妃这是有喜了？”
阮芷兰轻笑一声说道：“我最近是丰腴了些。”
殷素素抱歉笑道：“是我喝多了，若王妃有喜，素素定当备一份厚礼。”
阮芷兰轻笑一声，挥了挥手，让丫鬟退开之后，缓步走向殷素素。在距离殷素素还有一米的位置上停下了脚步，抬眸望着她。
“殷小姐，你和宁王合作终于有了结果，白如霜也已身死，旧朝势力也已经被连根拔起，你们真是辛苦了。”阮芷兰一步向前，贴的离殷素素更近了一些，然后抓住了她的手。
殷素素随意拎起手，仿佛酒醉一般望着阮芷兰，歪头一笑：“王妃，王爷心悦你吗？”
阮芷兰没想到殷素素忽然问这一句话，下意识道：“自然......王爷自然待我极好。”
“王爷待前面一位王妃也极好，将她和她的青梅竹马合葬了，还是特地寻了块风水宝地呢。”殷素素嘴角含笑地说道。
阮芷兰一怔，这事她倒有听说。
“等王妃去了，王爷应该也会寻块风水宝地葬了吧，但是绝对进不去自己的墓地。”殷素素嘲讽地笑了一声，轻轻抬手摸向阮芷兰的发髻，拔下一根金簪。
阮芷兰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护着自己的肚子后撤一步，凝声问：“殷小姐，你在胡说些什么？”
“王妃深夜出来透气，结果被贼人杀了，一尸两命！”殷素素说罢，倏地向前。
阮芷兰惊叫一声，恐惧地摔倒在地，疯狂地喊道：“来人啊！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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