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记住了,今晚我去南区睡,你回学校去吧,把这些桃子带回去吃。”
阮飞花指指地上的两个纸箱:“刚摘下来的,吃不完就给同学们分了。”
“那我和阿姐一起回去吧,我也好久没回家了。”
“可别,都回去挨骂吗?”阮飞花坚决反对:“而且我还有事和他们说,说完阿娘肯定得生气。”
仿佛怕阮飞雪不听她的话,阮飞花抱起一个纸箱就开溜:“在箱我带给他们吃,剩下那个你自己抱回去哈!”
阮飞雪追了几步:“那你要耐心点和阿娘说啊,别和她拌嘴了。”
回头看那一纸箱桃子阮飞雪就发愁,刚抱起来时是不重,久了胳膊就发酸,也不知道阮飞花是怎么带着它们跨了两个省的。
好不容易抱到了校门口,从校内冲出来一个男生撞到了她,阮飞雪的胳膊一脱力,纸箱子倾斜,一个个粉红的水蜜桃滚落了一地,不少都跌破损了。
路上不慎撞到人这种事也不好谁怪谁,退一步海阔天空,阮飞雪站稳后立刻说了声抱歉。
那个男生也不说话,只是弯腰把一个个桃子捡起来抱在怀里,一副忠厚老实的模样。
阮飞雪见他刚才跑得匆忙,想是有急事,好心跟他说:“你要是赶时间可以先走,我自己来捡。”
那男生还是不说话,把怀里的一堆桃子放进阮飞雪刚刚放在地上的纸箱子里,他身上好好的一件体恤早就被桃子汁液染脏了。
捡回所有的桃子,阮飞雪谢过那男生,继续往学校走,走了几米,忍不住回头看,那个男生似乎已经不急了,正慢悠悠地踱步。
在阮飞雪眼里有些奇怪的男生,花了比平常多几倍的时间,走路到了海市最大的网吧。
穿过人头攒动的一楼大厅,直奔二楼的一间包厢,里面已经有好几个男生,打游戏的打游戏,打牌的打牌,还有喝酒抽烟的,看到他进来,都抬头叫了一声“战哥”。
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男生语气颇为轻浮地埋怨:“战哥,您老可终于来了,就您这速度,孩子都可以生好几个。”
被叫“战哥”的男生似笑非笑地扫了他一眼,黄毛男生识相地给他让位子拿啤酒。
张战大马金刀占据了一个三人位真皮沙发,单手上下接抛着一个新鲜的水蜜桃。
通身散发着少年人桀骜不逊的气场,强健的身体也有着同龄人没有的力量。
他一言不发,也让人不容忽视。此时,他哪还有在阮飞雪面前,老老实实捡桃子的模样。
“哟,这是战哥给我们的赔礼吗?少了点啊。”黄毛男生开玩笑般伸手想抢,被张战威慑似的一眼吓了回去。
“这、是、我、的。”张战一字一字地强调宣布,骨节分明的手掌托着一只粉色的水蜜桃,着实和他此刻的气势不相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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