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边的小商店买了两瓶水,张战凑到阮飞雪耳边假装抱怨:“啧,飒飒,你明明这么早就喜欢我了,还不答应我的告白,要不然哪有他们蹦哒的余地。”
阮飞雪正等他开瓶盖呢,闻言抢过来自己开了,送到张战嘴边给他喝。
张战顿觉他男人的面子都要丟光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喝了两口。
阮飞雪掩嘴直笑:“喝水还不够,还要吃醋吗?”
张战纵使羞得面红耳赤,也要发挥厚颜无耻的本色,扛起阮飞雪放在肩上就跑。
雪地里留下一串脚印和银铃般的笑声。
慢慢地,张战背着阮飞雪一步一步,稳稳当当往家走去。
“其实,我现在后悔高考那年拒绝了你。”
阮飞雪伏在张战肩膀上轻声细语:“我那时自以为这是理智的做法,殊不知有些事不仅该断则断,还应该努力去争取,即使结局不如意,也不枉此生了。”
“我相反啊,飒飒,我一点不后悔,没有经历被你拒绝的痛苦,我还是会珍惜你喜欢你。”
张战抱着她的膝盖,把她往上颠了颠:“却不会像现在一样懂得,老子不是天王老子,不是所有人都会在乎,别人的喜欢和我的喜欢都一样珍贵。”
有的人,值得他用一生去珍惜,也值得他弯下腰去尊重。
张家多年没有一个女人一起过年了,家里的阿姨保姆除夕夜也要回自己家去吃团圆饭。
百忙之中抽空回家,陪儿子吃顿年夜饭的张将军很是高兴,对他儿子传说中的小女友更是表示了热烈欢迎。
阮飞雪长得乖巧,人又懂事,她有意讨好张战的父亲,自然是水到渠成。
这一顿年夜饭,张家父子二人都吃的意兴盎然。
张战的父亲匆匆回来又匆匆离家,家里只剩下张战和阮飞雪两人守岁。
午夜12点新年钟声响起时,张战出去放了两挂鞭炮,回来送阮飞雪上楼睡觉。
到了客房门口,他忍痛转身回房,阮飞雪却牵着他的衣角,仰头含情脉脉看着他。
在这一刻,张战突然就领悟了中学课本学过的那句“水是眼波横”,美人流动的眼波,真的像潋滟的雨中西湖一样风情万种。
房间门被一脚踹开,张战扛着阮飞雪冲进去,却没直奔床上。
他把怀里的阮飞雪举高,两人几乎鼻尖碰着鼻尖,四目相对,他的眸子深沉,几乎要把阮飞雪溺毙。
“原来,以你的高度看这个世界,是这样的呀。”
“还能更高呢?”
张战一手托着她的臀部,一手扶着她的后背,把她举得更高了。
“呀。”阮飞雪几乎高了张战一个头,慌得她急忙双手抱住他的脖子。
张战奸计得逞,把头埋在阮飞雪的胸口拱来拱去,硬硬的发叉刺激得她又酥又痒,“咯咯”笑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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