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起来,今儿还没给母后请安!”说着,叶荣榆虚握住手心里的花,绕道去了祈凤宫。
红色,它代表喜庆,代表昌盛,只是一国安定昌盛的背后,必定有人洒血铺垫。
在南沁儿那里待到巳时三刻,叶荣榆才缓缓往龙居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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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明阳喝了一肚子的茶水,还是不见叶荣榆过来,心里已是恼火得不行,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这么不识好歹。
“你……过来,皇上到底在干什么,怎么还不来?”柳明阳对来换茶水的紫起愠怒,面上的镇定已经快要崩塌。
紫起低垂的头抬了下眼,恭敬却淡然道:“太傅大人,皇上日理万机,奴婢怎会知道皇上在做什么!”
柳明阳端茶的手一顿,没想到这个小小的宫女敢反驳他,顿时打量了起了紫起:“一个小小的婢女,胆子还不小,敢和本官顶嘴,来人,拉下去掌嘴!”
“太傅何以这么大的火气,朕宫里的茶降不了火吗?”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柳明阳迅速变了脸,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到叶荣榆进来落座,这才慢吞吞行礼。
以往他膝盖还没触到地面,叶荣榆便让他免礼,今日他也是等着,可直到他行完礼,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上面也丝毫不见动静。
暗自握紧广袖下的手,头顶感觉到一股压力,他抬头看了一眼,明明是含笑的脸,为何竟让他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皇上身边的婢女目无尊卑,有此等贱婢在身侧,皇上的安危堪忧!”
“是嘛!”她看了眼紫起,给她递了眼色,紫起悄然退了出去,她继续道:“朕身边之人皆是先皇和太后替朕选的,太傅是在置疑先皇,还是太后?”
“下臣不敢!”柳明阳后背不由僵硬,是错觉?小皇帝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叶荣榆正想着该怎么让他多跪一会儿,董来端着药碗过来了:“皇上,该喝药了!”
“嗯!”她浅笑的接过,一只手拿着汤勺有一下无一下搅动瓷碗里的汤药,偶有勺与瓷碗的撞击声,在这寂静的殿内直击柳明阳的心。
等她一勺一勺,慢慢的将汤药喝完,柳明阳觉得自己的腿已经跪麻了,心里已经将叶荣榆从头骂到脚。
“太傅怎么还跪着,快快请起!”叶荣榆才发现一般,上前虚扶了一把。
“太傅找朕所谓何事?”
揉了揉膝盖,压下心中强烈的不安,是错觉吧,他怎么觉得小皇帝是故意施加气场压他?
甩开心中的想法,他恭敬道:“下臣听闻皇上昨日龙居殿内进了刺客,不知可否抓住了?皇上,恕下臣直言,龙居宫的防卫太弱,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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