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兮在他怀中抽出闷得有些通红的小脸,看着笼罩在周身五彩的光圈,小心翼翼地说道:“咱们能稍微离尔东国近些吗?....”话还没说完,一阵腻人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谢婉兮拉着衣袖捂着面,嫌弃地看着房间内铺天盖地的红色。
朱红色的床幔随风轻摇,帷幔后有一女子身着水红色的纱衣,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
谢婉兮正准备凑上前去,赵启元立马从身后搂住她的腰,一只手捂住了她的眼睛,温热的嘴角贴着她的耳垂,低沉地说道:“我们走,这不是你一个小丫头能看的。”
谢婉兮茫然地点了点头,正准备抬脚离开,一双修长有力的大腿从床幔下伸出,有丝邪魅又有些慵懒的声音从前方传来:“阁下这个时候来寻安某,有何要事?”
赵启元哈哈笑了两声:“我们只是路过,路过。兄弟,你接着忙.....我们这就走了。”
“这就想走?不留下陪安某喝两杯?还不知阁下是哪方派来的?”只见那男子慢条斯理的站了起来,挑起木施上的黑色锦袍披在身上。
刹那间,周围已悄然无息的围了一群黑衣人。
“喝酒就不必了,我们还有些要事,兄台,咱们有空改日在聚!”说罢,拉着谢婉兮就准备从缝隙中穿出去。这些人来的悄无声息,一看就是高手。
只见那男子侧脚踢向旁边的桌子,那布满酒菜的红木色桌案便快速向门口移动,稳稳的压住门板,尽管速度惊人,但停下的时候桌上的酒菜未洒半分。
谢婉兮悄悄的把手伸向兜里的符篆,准备扔一把然后趁机逃跑。赵启元捏了捏她下移的手,转头挤弄着眉毛看了她一眼,这傻丫头,这么多人,而且都是高手,就你那低级的不能再低级的符篆除了更加引人怀疑还能起什么作用。而且这些黑衣人身上死气沉沉,竟不似生人。
那个黑衣男子摆了一个请的手势,便率先坐在椅子上,斟了三杯酒水。
赵启元笑着说道:“既然安兄弟这么客气,在下就却之不恭了。”说着,撩了衣袍也坐了下来。
“这是我刚得的桃花酿,两位兄弟尝尝?”修长洁白的手指将酒杯往前推了推。
“我这小兄弟年纪尚幼,还喝不得酒,我代他一起喝了!”不待他说完,就喝光了桌上的两杯酒。
黑衣男子端着嘴角,噙着一抹淡笑,斟满一杯酒,从新递给了谢婉兮。
谢婉兮紧张地咽了咽口水,眼神求救似的看着赵启元。这里面不会加了什么药吧?
“你是自己来?还是让我来帮你?”只见那冰蓝色的眸子里隐约透漏出不耐烦了,周围的黑衣人又向里围了一圈。
谢婉兮哭丧着脸,端着杯子的手抖了又抖,等到凑近嘴边的时候已经洒了一半。皱着眉头,抿了小口,赶紧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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