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身上种了巫族的千里追魂香,只是你为何要去尔东国?”
“我.....我就是想去逛逛.....”谢婉兮哭丧着垂下了头,明明去找安魂木的,可是连长什么样都没有瞧见。
“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巫医说你神魂受损,这几日,你先好好休息。大婚之日,也将至了。”说罢,从床榻边,站起身准备向外走去。
谢婉兮一把拉住叶玄凌的衣袖:“你说,大婚之日将近了?不是还有二十多日?”
“你昏睡了十九日。”
谢婉兮呆愣了半刻钟,她居然昏睡了这么久!可是眼下已经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
谢婉兮坐起身,直直地看着他:“你应该知道的,我并不想嫁给你。”时日不多了,何况自己现在这个身体也不可能再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走了。与其如此,不如开诚布公。
叶玄凌淡淡的“恩”了一声。
谢婉兮松了一口气,这是松动了吗?遂,轻弯着唇角说道:“你乃堂堂世子,肯定有许多名门闺秀想嫁你。其实我的家世地位与你并不相当。且我举止粗鄙,实难登大雅之堂。”
“恩”
谢婉兮开心地笑了笑:“那你不会让人送我回去了吧?”
“不会”
谢婉兮松开紧紧拽着的衣袖,冲着他扬了一个大大的笑脸。早知道,这么好说话,当初不如直说。
叶玄凌走至门口,回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开口道:“不会让人送你回去。我跟你一起回去,这边战事也结束了。”这次,不能出任何差错。
谢婉兮:“........”
看着她面如死灰的表情,又挑了挑眉,说道:“早日死了这条心。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人。”
谢婉兮:“........”
是哪个说书人唱他:君子如玉,明玉似水?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他........
谢婉兮总觉得她的记忆出了岔子。她完全想不起来后来在祭祀台发生了什么?她也想不起来,她为什么会神魂受损?
要是想起来是谁害了她,她一定要把他狠狠抽一顿!不是他,她至于现在这个处境么!
一想到安魂木,谢婉兮就沮丧的垂下了头,果然,她什么事情都办不好。她愧对爷爷,也愧对赵启元,害他还受了伤。
对了,赵启元呢?
谢婉兮拥着金花点缀的深红色织毯坐了起来,摇摇晃晃的马车不管怎么躺着都难受,旁边的叶玄凌正闭着双目在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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