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出卖我?”成予的声音很疼。
“你知道为什么的!”孟挽之说,“你比谁都清楚,我来你身边,是为了什么!”
“你还是要杀我?”成予忍着疼痛,“你杀不了,便让皇兄来?”
孟挽之没有说话,可分明就是默认。
“啪!”步摇断了,流苏上的碎珠七零八落地落在地上,蹦到老高。
“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兄长?”成予扔掉手中碎玉,扶住孟挽之肩膀,“我很想知道,你离开的这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要是换成四年前的你,此情此情,你怎么忍心?”
孟挽之并不回避他的视线,她也望着他,说:“可如今的我,早不是四年前的我了!我知道他是你兄长,所以他的忙,我才更要帮,只有让他对你下手,你才不会防备,不是么?”
成予几乎要站立不住了,他身形晃了一晃,眼角也不知在何时竟淌下了泪,只有一滴,却包含了他所有的柔情和软弱。他伸手将它抹去,再抬眼,仍然是那个行事诡谲、出手狠辣的郑成侯。
“有一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成予说。
“什么事?”孟挽之问。
成予倒退着往后去,说:“我带你去个地方,去了你就知道了!”
说完,他转过身,大步流星往外走,孟挽之没来得及换下喜服,她跟在他后头,直朝侯府外去。若是她有注意,会发现,在成予倒着走的那几步中,他的每一步都比上一步要重,看向她的眼光,每一分都比上一分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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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20章
◎孟挽之她全家都死了◎
其实早在仟月来通风报信那一日,孟挽之曾旁敲侧击地提醒过成予,她说虽然她不喜欢仟月,但仟月是个好姑娘,说什么做什么都算得光明磊落,所以她的话,成予得信,然那时的成予压根不信孟挽之待他仍有二心,只以为她为仟月说好话,全是因她心善。
你看,坐拥半壁江山如成予,在面对感情一事时,依然天真得可爱,也或者他并不是天真,他是固执地想要信任。朔光跟着他们离开侯府,成予要了一匹马,与孟挽之共乘,于是马蹄踏踏中,唯见尘土飞扬,嫁衣如火。
就在此时,跟着戌菱离开的可离回来了,她飘到朔光身边,嘴里还咬着根糖葫芦,看起来倒像是去哪儿休了几天假。朔光看她一眼,问:“玩得开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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