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的事,我们是不能插手!”朔光说,“可你问问她,她到底是不是人?”
“嗯?不是人么?”可离逐渐逼近戌菱,“我看着,挺像人的啊!”
朔光在另一侧,也逐渐靠近她:“兴许她是人,可她干的不是人事!”
眼看两人就要包围住她,戌菱一急,竟施展轻功想从侧面逃走,朔光一笑,一条长绳忽然出现,将戌菱捆了个结结实实。戌菱掉在地上。
朔光走到她面前,蹲下身,问:“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戌菱已没有在皇上面前的从容,她朝朔光“呸”了一口:“你又是个什么东西?”
朔光还没生气,可离先生气了:“哎,我说你,好好说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就在这片刻之间,朔光又将眼前人仔细探了一探,她确实是人没错,她身上也没有什么妖气鬼气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我这么问吧!”朔光说,“你区区一个女子,为何要挑拨皇上和郑成侯的关系?”
戌菱反应过来:“你们是郑成侯的人?”想了一想,又说,“不对,孟挽之从未说过,郑成侯身边有你们这号人物——你们是皇上的人!”
朔光点头:“算是吧!所以,可以说了么?”
戌菱眼珠转了一转,笑出来:“我那可不是挑拨,我是一心为皇上着想!”
可离也跟了过来,她说:“为皇上着想,就是让他去杀自己的弟弟啊?”
戌菱道:“皇上与郑成侯是兄弟不假,可皇家从无父子,皇上要稳坐江山,郑成侯就不能存在!”
朔光问:“可皇上能不能稳坐江山,跟你有什么关系?”
戌菱语塞了,朔光又问:“换句话说,皇上对郑成侯下手,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戌菱不知作何回答,朔光正要逼问,周围忽然掀起大风,一道凛冽剑气随风而来,朔光与可离尚不知来人是谁,都未接招,只将将躲过攻势,来人也并未恋战,他扶起戌菱,打算离开,可离一生气,干脆在林中设下结界,让那两人逃无可逃。
风沙散去,朔光与可离方看清,来人竟是孟挽之。她还穿着那身嫁衣,手中拿着成予遗落在孟府的佩剑。戌菱身上的绳索已被砍断,她亦不知从何处取了一柄长剑,与孟挽之一同敌视地望着朔光二人。
可离又来气了:“孟挽之,你搞清楚,我们是在帮你!”
孟挽之问:“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你们能帮我什么?”
可离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想杀成予,也不想帮皇上杀成予,对么?”
孟挽之有所动容,可离又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全是你身边这人搞的,你把她交给我们,你不就不用再做那些违心之事了么?”
孟挽之显然是想信的,可戌菱喊了她一声,她就又重新举起了剑。
“我要杀成予,亦或要帮皇上,都是我自己的决定,不算违心!”
“哎——你这人——”可离气得恨不能上手了。
朔光拉住她,对孟挽之说:“既然不违心,早前在孟府,成予将命送到你面前时,你为什么不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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