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诈死,临川应当也知,为何他会相信, 是漓岸抓了水镜?”
“因为水镜以为漓岸死了, 便借他的身份, 做了一个幻影。”
“哦我明白了。”可离说,“水镜是想利用漓岸, 将临川骗至此处。”
“可是……”云山有些不解,“水镜她既筹谋许多, 又怎会轻易相信, 漓岸已逝?”
朔光微笑:“她肯相信,自然是因她拿到了能证明漓岸已死的证据,就像当初, 我当着冥帝,当着她,将我的精元融入凰石, 然后以凰石之力来救她,她亲眼见着我的精元涣散, 由不得她不信。”
“原来如此……”可离连连点头,却又有了新的困惑,“水镜是魔族公主,她做这些, 目的是什么呢?”
朔光原想回答, 但这时, 前方又有了动静, 三人遂继续看往那处。
水镜又一次向临川出手, 大约是因计划败露的缘故,她显得有些气急败坏,于是打出来的招式,比先前狠厉许多。她是临川的爱人,从前在临川面前,她都柔柔弱弱情义绵长,而今与之敌对,竟然招招欲致人死地。
临川并非等闲之辈,但他对水镜,大约心有不忍,于是虽然见招拆招,却也没有伤她分毫。水镜眼看在他面前讨不着好,竟然开始使些下作的手段,临川焉知她会如此,差点落入她全套,这时朔光现出身来,单说了两字:“住手。”
打斗声戛然而止,水镜楞在原地。
她缓缓朝朔光望来,根本不敢相信。
“是你?”
临川亦已回转身来,看到朔光,他有几分释然,有几分诧异。
倒是漓岸看见她,一点都不惊讶。
“你居然……也没有死!”
“我堂堂一个上神,哪能说死就死?”
“可你明明……”
“我是把精元给了你,可那毕竟,是我的东西。”
说罢,朔光一挥手,一阵朦胧的气晕从水镜身上飘出,然后汇聚成团,回到朔光身上。
水镜顿时像抽空了力气一般,连那两条锁链竟也已使唤不动。
她跌靠在墙上,哪里还有方才的狠劲?
“你们为何要做局骗我?”
“这你就误会我们了。”自水镜出手以后,漓岸就一直在旁看戏,此刻听问,便上前来作答,“我素来我行我素,从不曾与任何人做局,况且就你,也不配我大费周章来做此一局。”
朔光对他的话表示认可:“漓岸上神说的是,像我这样的人,根本不屑做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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