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独本地,整个岭南的府学,皇上都交给王爷了。”夏刺史笑了,见项漱郎连连朝着北边作揖道谢,又将朝廷的公文递给项二郎,才要跟骆氏说一句话,却见骆氏淡淡地笑着看他并不像是十分欢喜模样,不解骆氏这是什么意思,于是这会子也问不得了。
“夫人,您来瞧瞧咱们这府学要怎么办?”项漱郎凭空对遥在长安的萧太后道谢后,从项二郎手上接过朝廷的公文,立时便递给骆氏。
夏刺史查乍然望见这情景,不免心中卷起惊涛骇浪,暗道项漱郎怎去跟骆氏商议了呢?
夏芳菲、廖四娘望了,便觉女皇那句项漱郎没离开过她身边的话对得很,这可不,离开了宫廷,项漱郎还是习惯了要找个人垂帘听政替他拿主意呢。
☆、第77章 卖官鬻爵
饶是夏刺史心里再觉不妥,可望见骆氏坦然地从项漱郎手上接过公文,他一时又说不出什么来,来来回回只能在心里嘀咕着这天变的太快了。瞅见骆氏有意沉吟着做出沉稳的模样跟项漱郎商议要事,也不肯搅合在里头,先望了一眼夏芳菲。
夏芳菲会意,立时领着他去歇息,又叫了赛姨、恭郎紧跟着夏刺史,叫他们二人陪着夏刺史玩笑。
甘从汝对府学不感兴趣,也跟着夏刺史去说话。
夏刺史来的仓促,于是只能叫他暂时歇在骆氏的房中。
夏芳菲殷勤地叫人断了水来,亲自拧了帕子递给夏刺史用,待夏刺史擦了脸,就笑道:“父亲怎舍得来这了?按说以父亲的本事,若是听到风声,该早早地打点人,另换了旁人来才是。”
夏芳菲的言下之意,是夏刺史没有理由撇下夏老夫人并家中庶子来这蛮荒之地。
夏刺史咳嗽一声,略整了整衣摆,拉着恭郎的手坐下,从甘从汝手上接过茶盏,抿了一口茶水,才说:“北地虽富饶,但不太平了。”
“岳父此言何意?”甘从汝赶紧地问,莫名地为女皇担心起来。
夏刺史轻描淡写地道:“女子当政哪有那般容易?那边都是浑水,我不肯再去搅合,就过来了。”
夏芳菲点了点头,见赛姨不知轻重地去摸夏刺史的胡子,就咳嗽了一声,随后对甘从汝挤眼睛。
甘从汝会意,笑嘻嘻地问夏刺史:“岳父,我那些小舅子们不会也跟着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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