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心术,谋算的不是本朝本代,是千秋万代,谁知道将来怎么地呢,这图自然是越大越好。”甘从汝讪讪地道。
夏 刺史冷笑一声,因处事作风相悖之处甚多,这会子竟像是要与甘从汝等割袍断义、划个泾渭分明一般,指着甘从汝等咬牙道:“你们呀,也有能文的,也有能武的, 怎地心思一个个都放在坑害后世子孙上头了?有了那地图,那地不去取就是不孝,去了,莫非叫子孙南征北战奔波不定,就是你们的福气?”
项漱郎被甘从汝点破他的“帝王心术”,不由地地暗自提醒自己少出风头。
秦天佑素有敦厚义气之名,虽主意是他出的,也不肯主动去认领坑害子孙的骂名,只是拿着眼睛望着项二郎,等着一直不言语的项二郎不仅鸣则已一鸣惊人地说服此时满心慈爱的夏刺史。
因秦天佑看着项二郎,甘从汝便也看向他。
项二郎环顾左右,见众人都指着他说话,云淡风轻地一笑,将一直在他们身边戏耍的赛姨拉扯到身边,又洒脱地从秦天佑腰上拔出宝剑,行云流水地在地上划了极其圆润的饼,略顿了顿,拿着剑在饼上戳了几个点,便低头去看赛姨。
“到底干什么?”赛姨正玩得有趣,乍然被项二郎拉住,神色间很有些不耐烦。
“这是你的芝麻饼。”项二郎一本正经地道,待被赛姨鄙夷地一瞥后,便很是高深莫测地道:“你知道这芝麻饼在哪吗?”
听说当真有饼,赛姨立时聚精会神起来,“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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