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衣怔忡了下,眼看着就要被青年制住时,一条手臂从背后揽住顾南衣的腰将她向后带了一步的距离。
她毫不意外地直接跌入了秦朗的怀里。
顾南衣稍稍反省了一下自己:有秦朗在身旁几步时,她的警觉性实在降低到了差劲的地步。
青年伸手捉了个空,立刻抬头看向了秦朗,眼神中露出两分了然来。
顾南衣冷不丁地道,“你认识他?”
“他是秦朗,”青年将目光转向顾南衣,“你是身上带着圣蛊的顾南衣。”
这话一出口,顾南衣便也明白了对方的身份,她笑着低声道,“你是南疆人。”
南疆人果然还是不死心地再度派了人来取回圣蛊。
“你……”青年皱着眉注视了顾南衣半晌,目光在她露出的小半张脸上反复巡视,像是在找什么线索似的,但又什么也没说,只是道,“圣蛊是从南疆盗走的,合该归还南疆。”
“解蛊之后不渡便失去效用,你希望我不解蛊。”顾南衣说。
青年比之前的来人看起来都讲道理得多,闻言只是点了点头。
“那我就会死。”
青年沉吟了一下,他左右看过两旁的行人,声音极轻地道,“人各有命,勉强不来。”
秦朗几乎是贴着顾南衣站在她背后听两人你来我往地交谈,一双鹰隼似的眼睛盯在青年的脸上,随时都做好了利刃出鞘的准备。
“抱歉,但我现在不能死。”顾南衣叹着气道,“若是他日能找到两全之法,无需解蛊,倒也不是不能将圣蛊归还……可现在不行。”
青年正要再度开口说话,秦朗已经动作极快地将顾南衣护到了另一边。
“想动手,问过我再说。”他冷冷地道。
青年皱眉看秦朗,像是在评估两人之间武力差距似的,他道,“我知道子蛊在你身上,这也是要取走的。”
秦朗轻轻地冷笑了一下。
眼看着两人就要在大街上动起手来,顾南衣也没插入其中,只目光四处看了看,寻找一个他们动手时自己能安全躲好的角落。
可青年却没有立刻动手的意思,他甚至给一个急匆匆跑进店铺的人让开了路,随后脾气极好地询问,“解蛊之前,你遇见什么性命危机?或许我有办法解开,如此这般你便不需要圣蛊了。”
对于这位看起来地位不低的南疆人的友善程度,顾南衣也感觉到了两分惊讶,她轻轻拉了一下秦朗的衣袖,对南疆青年道,“你在南疆能做这个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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