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祈霖攥着衣角,她看着远处的皇城,是那么的庞大,在黄昏下远远的笼罩上阴霾。
“师兄不可能与这种事有关!”
“可这种事,你知道是清白没有用的。顾景珩清白吗?清白。那些死去的宫奴清白吗?清白。谁都知道他们的无辜,但他们还是要死。女娃子,这件事能牵扯这么广,连一个商行都要抓,已经不是单纯的巫蛊之乱了。”
老头声音幽幽,寒风吹动他的衣摆,他叹息道:“皇帝新登基根基不稳,周围豺狼虎豹群立……你懂我意思吧。”
这是最合理排除异己的手段。
顾祈霖没有说话,她咬着唇转身利索的往下爬。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不需要你们帮忙。”她咬着牙说,怎会就此放弃?
老头听到这话,只是从怀中掏出一袋烟草,用纸卷着咬住一头,幽幽吐出一个烟圈。
“年轻人啊……”
与她师兄还真像。
老头闭了闭眼,手不自觉颤抖。
可惜他老了,没有以前的拼劲,不敢去做这种掉脑袋的事。
顾祈霖从竹楼下来,原先被拉走的黑马出现在下面,三老正稀罕的抚摸它的毛发。
看到顾祈霖独自一人下来也不惊讶,叹息道:“你若是真要救他,女娃子,我给你指一个方向。去大理寺搞状申冤。但你这一去,可得滚上几回钉板,人也要废了,还不一定能把人救出来。”
“会有办法把师兄救出来的。”她说着,狠狠拽了把缰绳,跨上马从小门窜了出去。
她骑着马,飞驰在街上,感受风吹过头纱,心里越加冷静。
她一转头,拉着马往另一个方向走。
黑马奔驰在街上,很快就来到了一户人家门口,那门口挂着牌匾上书“秦府”,外边还有两个小将守门。
顾祈霖下了门,走上台阶,两个小将将她拦住,目光警惕:“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来找人。”顾祈霖说,她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上面是秦家的印。
先前秦缘带着顾衔竹上京找人,也是他们送信过来,顾祈霖来的匆忙还未与他们通信,所幸先前的信件有秦家的印,还能找上门。
两个小将对视一眼,一个拿着信进去,一个守在门口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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