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这种事说出来对羽道灵的名声有损,二来,一旦想到楼孟让当初见到羽道灵时那黏腻阴邪的眼神,江有义恨不得穿回到那时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浑身难受极了,所以便索性不再多说。
想到此处,江有义偷偷看向羽道灵,他此刻不知在想些什么,目光淡淡地飘向远方。孤身立于人群之间,却又不融于此,仿佛没有什么能入的了他的眼,好似此间纠葛与他没有任何关联。
快要成仙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江有义笑着摇了摇头,但是却不知自己的笑容掺杂了些许苦涩之意。
再抬头时已恢复如常,江有义道:“司马执事、余长老,你们二位是不是该解释下,为何此人会是赵宁凡?”
司马冲带着歉意道:“净琉派诸事繁多,掌门又常年闭关,我时常是分身乏术,竟没有发觉他竟是被人冒充的,实在是我的失职,不过好在这只是我们净琉派内部之事,大会结束,我便将他带回严加审讯,诸位不必担心。”
“不,不是,事情不是这个样子,是他们命我扮演,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
地上赵宁凡忽然眼神发直,喃喃自语,浑身发着抖,好似疯了一般,但此刻他浑浑噩噩的样子,说话声音又有些小,只有周围羽道灵、江有义和昆虚宗等人听到了他的话。
江有义蹲下道:“赵宁凡,你声音大一些,说给所有人听,到底是谁逼你这样做的?此人是否在场?”
赵宁凡直愣愣的眼神忽然盯住江有义,惊恐慌乱地后退着,江有义逼近道:“你别怕,我不会害你,你变成如今这个模样,起因也是楼孟让的错,你也是被逼的,你说出来,逼你扮演楼首座之人是否在场?”
忽然,江有义只觉有什么东西紧紧扣住了她的脚踝,低头一看,赵宁凡竟狠狠抓住她,被扣住的地方有血滴落了下来,可见其力道之大,可江有义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恶意爬上他的双眸,赵宁凡阴毒地说道:“都是你!若非是你,楼孟让那老贼也不会死,在他手底下,我至少还有命活!可此时已经晚了,都已经晚了!”
可不过片刻,便听到他一声惨叫,一股热流喷洒开来,却未溅到江有义的裙角。
赵宁凡捂着自己的断手痛苦地嘶吼着,昆虚宗的弟子早已将他围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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