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好聪明!”虞楚眼含泪光,“你四哥他,又双叒叕被抓了,现在又在牢里,被鞭子抽得鲜血淋漓,像条死鱼一样,已经蹦跶不了多久了。”
“啊?”
之玉被虞楚这描述吓得是面色铁青:“像条死鱼?”
她努力在脑海里想象她四哥是条死鱼被人抽打的样子,忽然就眼泪涟涟,抽噎道:“四哥太惨了……怎么没人告诉我啊,他是又惹父皇生气了吗?”
虞楚点头,认真地将她所知道的事情同之玉复述:“公主,事情是这样子的,那天我正搬着小板凳在树下看戏,啊呸不是,是绣花,忽然就有一群人闯到了我们府上,个个是手拿砍刀的一米九的大壮汉,好家伙,一副要拆家鲨人的样子,你四哥那柔柔弱弱要吐血的身子板怎么可能是他们对手?后面果不其然,你四哥没和他们过两招便被绑了起来,为首的官员还以你四哥鲨刺客为由将他带走,后待我马不停蹄焦急万分地提着小篮子去牢里看他时,他便是一条被鞭打得再也蹦跶不起来的死鱼了,唉,看得我是好生伤心,眼泪都快流干了呜呜呜呜……”
虞楚一通哭诉,声泪俱下,涕泪横流,说到动情之时就差没放声大哭了,这真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公主自然也是被说得呆愣怔住,脸上满是担忧神色,茫然问:“那那现在怎么办呀?我能帮四哥做些什么……父皇,父皇不会真的要治四哥死罪吧?”
“公主,您真的愿意帮我夫君吗?”虞楚干干地呜咽了好久,听到之玉的这句话时喜不自胜,也顾不得脸上有没有泪痕,眼角有没有泪光了,两眼发光,异常诚挚地盯着之玉。
之玉愣愣地点头:“当然啊,他是我四哥,在父皇的这些皇子公主里,我和四哥最亲了。”
虞楚闻言放下心来,感叹这病娇最大的金手指莫不就是他这妹妹。
“我听王爷说过,他说在这些兄弟姐妹里,皇上最是宠爱公主,他同公主的感情也最深,想来在这种时候也只有公主愿意帮王爷在皇上面前说说好话,以打消皇上想要鲨他的念头。”
之玉蹙着柳眉,急得小脸红红,攥拳发狠道:“之玉定然是愿意,之玉现在便去找父皇求情去,父皇怎么能对四哥这样呢,四哥本就很惨了,父皇居然还将他抓进了牢里!不行……我现在就去找父皇……”
之玉说着说着悲上心头,眼泛泪光,从秋千上跳下,便要往皇帝的书房处走去。
“诶诶诶,公主你先等等。”虞楚眼疾手快,一下拽住了就要跑走的之玉,“公主你先冷静一下,凡事要讲究策略,你现在这般气急冲过去,可想好了说服皇上的说辞?”
之玉“啊”了一声,认真一想,摇头。
“那公主你准备如何同皇上说?”虞楚问。
之玉呆呆地,如实回答:“就说……就说让父皇放了四哥啊……不是这样说吗?”
虞楚差点眼前一黑,直接厥了过去。
“之玉公主,为保万全,发生意外,我们可以换一种方式,虞楚保证,效果定然是比你这简单粗暴的求情要好上许多。”
“真,真的吗?”之玉上下打量了虞楚一眼,那微微皱起的眉头、水润杏眸里犹疑的目光,还有那下意识往后仰的身子,都表明……她很是怀疑她这四嫂的脑子。
……
“真的啊!”虞楚咆哮。
之玉小声:“那四嫂你暂且说说,我听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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