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地站在一边当空气的定安侯虎躯一震,他是幻听了吗???
“殿、殿下您是在开玩笑吗?”
“孤没有说笑。”太子静静地凝视着定安侯的眼睛,“孤是认真的,孤想求娶薛小姐。”
......
沈芸姝翻了个白眼,心想这个太子也未免过于直肠子了,就不能先想个借口让他们今天先成不了亲,真有什么打算等回头再说吗?
现在新郎子的花轿就要到了,您现在说什么求婚的事情都太晚了吧?而且,要不是因为你,薛静娴今日也不用嫁人的。
腹诽只能是腹诽,沈芸姝还是要给他们的殿下找点台阶下的。
“薛伯伯,您真的要让娴姐姐嫁给一个她不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吗?”
定安侯神情古怪的看了看太子,那模样大有一种“难道太子就是她喜欢的人”的意思。
沈芸姝猛然将太子推到他面前,“娴姐姐不止一次的跟我说过她这辈子就想嫁给太子,殿下也是早就喜欢上娴姐姐了,但是不想强人所难一直苦苦压抑自己的感情。我也是偶然说漏了嘴太子才得知娴姐姐对他的感情,想着从南疆回来就向皇上递折子求娶娴姐姐的。您现在将娴姐姐嫁了,可不是棒打了鸳鸯吗?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您这样做可是要遭菩萨白眼的!”
沈芸姝叭叭叭的一顿说,定安侯听了都觉得深感愧疚,要不是知道自己女儿自己现在这个境地就是太子的老子逼出来的,他可能真的觉得对不起他女儿,对不起太子。
定安侯府怔了怔,而吹打声已经到了门口,他撇开了沈芸姝和太子的视线,叹了口气走到正门口,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准备迎接花轿。
沈芸姝和严少司对看一眼,定安侯府的府门轻启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小丫鬟,随后是盖着盖头的新娘子。
随着薛静娴的出现,太子的眼睛都只在她的身上了。耳边那些喧闹的敲打声就像是主动被隔绝在了外界似的,除了自己砰砰砰直跳的心脏声,他什么都听不到。
“落轿!”媒婆挥了挥红色的帕子,笑着走到定安侯的面前,“侯爷,府里出了点事耽搁了一下,现在来接新娘子了!”
定安侯眼睛都没抬一下,他准头看了看盖着盖头的薛静娴,也不知道薛大跑到哪里去了。
“娴儿,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今日之后你便不再是薛家的小姐,日后你就是......”
定安侯话未说完就被太子打断。
“薛姑娘,你答应要画给孤的画还没有完成,你不能嫁人。”
媒婆一听“不能嫁人”四个字眉头一挑,立马不高兴了,眼看着她张罗这么多就是为了那点媒金,总不能让眼前这个臭......俊小伙给撺掇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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