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树回答她,大抵是树兄嫌弃她一身狼狈,甚是傲慢的摇摆起庞大的树冠。
“嘿,还嫌弃我?让你嫌弃我,让你嫌弃我。”
纪念的咸猪手开始在树兄身上上下求索。
似鳞像羽的树皮犹如巨龙盘绕在笔直粗壮的树干之上,庞大的树冠像极了展翅的凤凰亟待翱翔。
真没见过,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树。纪念想破了脑袋,到最后,万分肯定,从出娘胎开始,她眼睛见过的、书中看过的都没有这种树。
这么神奇的树应该很有研究价值吧,话说,也能卖不少钱吧,哈哈,哈哈。
“不对,这是哪里,我不是在普渡山吗?”没做完梦的纪念终于意识到了这个致命问题。
她不是走在普渡山的山道上,被一张大风刮过来的纸糊住了脸么,并且那张纸看上去很有年头,上面写的什么来着,什么吾汝,什么缘分注定,反正就是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全又不认识。
关键是,还没等她研究完纸上的内容就一阵天旋地转来到了这里,还掉进了枯叶堆里。
“噢噢,呜呜。”
听到声音纪念立马转身。
“我嘞个去,这什么情况?”
纪念看到了一群原始部落土著民。
“我......我我这是摔傻出现幻觉了?还是干脆摔死了?”
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纪念使劲的拧自己的手背。疼,特别的疼,低头一瞧乌青一片。
我叫纪念,出生于一九九六年九月六日九点六分,我爸爸是大学教授,我妈妈是外科医生,我家住在**市,我毕业于**大学,目前在**工作两年。
没傻啊,啥都记得清清楚楚。
难不成是穿越了?不可能,那都是脑洞大的人没事瞎想的,事实证明,迄今为止根本就没有穿越者。
“嗨,各位,你们这是在体验生活吗?”纪念很热情的打招呼。
对面的人一脸茫然,一边呜呜乱叫一边和身边的人比手画脚。
“呵,呵呵,装的还挺像,各位大哥,请问从哪里可以出去,我要到到山上去。”
纪念想着有可能自己是从山道上摔下来了,问出出路不就可以回去了不是。
可是,结果不是她想象。
站在最前边的两人交头接耳的嘀咕一阵,前边那位穿着像巫师的人走过来绕着纪念走了一圈,举着手中的黑疙瘩木棍“啊呜啊呜”的对天长啸。
“请问您这是巫师还是祭司啊?这道具挺逼真的嘛,您看您头上带的羽毛和骷髅头一看就不是劣质仿品,还有您这脖子胳臂上的装饰都挺原生态,问下,在哪买的,回头我也买一套,回扣算您的。”
“......”那人一言不发甚是疑惑的看着纪念。
哎哟妈呀,这年头夸人都得不到回应的吗?没关系,咱脸皮不但白——还厚。
“特别是您脖子上的这个吊坠,里面放的什么迷你灯泡,麻黑发亮的,真漂亮,呵呵呵呵。”
“......”
见那人还不理睬,纪念索性伸爪去抓,吓的那祭司还是巫师连连后退,赶紧用手捂紧胸前的“黑吊坠”,呜哇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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