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几句话想送给你。’
簌簌摸不透她,觉着她望着自己,又好似没在看任何人。
‘你今后的命运,竟与我有些相似,可你比我更惨。’
。
‘你所爱之人,皆死无全尸。’
霍素素纤长的手指按在脸皮上,嘴巴一动一动,‘你受的苦,全是外面那个男人带给你的。’
‘你在阳间的日子,已不足一年。’
。
‘他也是。’
“你意思是我们俩一年以后都会死?”
簌簌觉得她说的没半点可信度,且不说徐墨阳那般真心待她,将她放在心尖上,就说她本体是灵果,灵果活个上百几千年都很正常,怎会一年就殒命呢?
簌簌想着又坚定道了句,“这不可能。”
霍素素见她不信,沉默许久,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支木簪,那木簪平平无奇,只雕了祥云装饰,在霍素素这样过惯了富贵日子的人手中,甚至显得有些廉价。
她将簪子飘到簌簌面前,‘拿着吧,这簪子必要时还可保你一命。’
簌簌看着那簪子,毫不犹豫将它拿下,霍素素方才让她那般疼痛,有点补偿也是应该。
“你将法力附在了上面?”簌簌问道。
霍素素缓缓转身,背对着她,‘怨气罢了。’
‘你若是执迷不悟,我经受的痛楚,你只会更有甚之。’
霍素素说完,簌簌眼前就明亮起来,是鄢省的宅子,她手中握着簪子,站在离坟墓极近的地方。
簌簌忆着她消失前的话,有些呆愣。
“簌簌,你有没有事?”
忽然撞进眼底的是清风霁月之少年,黑睫微颤,剑眉皱起,眸中清清楚楚映出对她的关心。
这般殷切,这般真诚。
他的诚意,是初次见她时,便显露出来的。
簌簌张开两臂拥住他,徐墨阳便将手也搭在簌簌背上来回抚摸,他一边顺,还一边道,“别怕,没有受伤吧。”
簌簌没有答话,只略略摇了摇头,她靠在徐墨阳肩头,想起霍素素说过的话。
徐墨阳,也只剩下一年寿命了?
谁会信呢。
不过,两人拥抱一会儿,簌簌还是先松开了他,将簪子放在他面前,“这是霍素素给我的,应该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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