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不是兄妹?”
崔若研瞪大的眸中尽是惊骇,看向徐墨阳的眸中还有剧烈的悲痛。
徐墨阳看簌簌一眼,“她是我心爱之人,我何时说过我们二人是兄妹?”
而后他又笑道,“不过我是比她大些。”
崔若研看徐墨阳那样欢笑,她方才还因这笑以为他也对她心生好感,可方才二人的亲密,直接将她的幻想彻底打碎。
“原来是我,自作多情。”
只几个呼吸,崔若研就想通了般,眸中顿时涌出了泪,她忍着不让泪落下,最后也只轻声道了这句。
斜阳无声,两只翻飞的蝴蝶绕在一起都显得暧昧。
“什么自作多情,若研姑娘尽心尽力照顾病患,只一晌午功夫,行至未远,还不到那种地步。”
簌簌看向崔若研,眸中碎亮的闪光仿佛黑幕星辰,让人忍不住生出心安。
“若研姑娘只是好心。”
簌簌又道出一句,崔若研眼中的泪却猛得落了下来,她没有哭得更加厉害,但也没有因此生出怨愤。
簌簌的话,给了她台阶,也是这两句话,让她从心底被击溃。
她与她争,可真是自不量力。
“谢谢。”
崔若研小声道一句,用帕子抚了抚眼角,装作不曾哭过的样子,平稳了语调道,“那我就先走了。”
崔若研刚迈出脚,就听簌簌要来送她,匆忙留下一句‘不必相送’,便快步走开了。
簌簌看她走远,心中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回去无奈对徐墨阳道,“你就看不出来,她的心思?”
“看出来了。”徐墨阳坦然道。
“你看出来了……怎么什么也没做?我让她不必来送药,你想想你怎么说的。”
徐墨阳眨了眨眼,“可我确实不想让你劳累,再说,你不是证明给她看了吗?”
证明?
簌簌登时想起方才那个吻,忍不住给他一拳,“什么证明,你再说浑话。”
簌簌面上方才消去的红晕又升了起来。
徐墨阳作势躲了下,笑道,“我又没做什么,是她自己一厢情愿,她不是也说了?”
“那就是全是她的错了?她……她……”
簌簌还真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总觉得徐墨阳不太对。
“好了,她是她,你是你。”
徐墨阳握住簌簌的手,“你不过是怪我不顾及她的心思,惹她伤心,可她不是我关切之人,我从未与她示好,自也不必对她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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