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口咳出些血味, 她喘着冷笑:“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打死你?妞, 我这么喜欢你,怎么舍得啊。”他在她那张已经浮现掌印的白皙小脸, 凑在她耳边低喃:“我在里面这几年,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每天晚上,我都想着出来把你弄到床上,哈哈, 知道吗。”
袁振忽然掐住她的脖子, 语气变得愤怒:“你他妈毁了老子一辈子!草死你都得给我受着知道吗!!”
“呵。”苏芒珥哭着哭着忽然笑了, 瞪着他的眼神里含着汹涌的愤怒, 气得脸都憋红了:“我?是你他妈毁了我!我一想到我浑身被你摸过我就恶心得想死!”
“我每天都想死, 你知道为什么我活到现在么。”
随着喊叫,苏芒珥的神色忽然变得病态,开始不可控地哆嗦,像是颗马上要自/爆毁灭一切的炸/弹,“因为我想通了,该死的人不是我,是他妈的你该死!袁振!你该死!”
“啪!”
苏芒珥被他抽得猛然偏头,嘴角出了血。
“你有种,哈哈哈哈,你有种!你有种!再骂啊!再骂一个!”袁振一掌掌抽在她脸上,直到累了才停下。
苏芒珥眼前模糊一片,耳边嗡嗡作响,眼眶也痛,感觉器官都被他打出问题了。
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偏僻破旧的出租屋里,进来了第三个人。
她缓缓抬眼,对上门口的窦武义心虚的眼神,有气无力地缓缓开口:“窦武义,我/操/你妈。”
苏芒珥气息越来越弱,摇摇头,冷笑一声:“你也该死。”
窦武义看清她脖子和脸上的伤痕的时候,心虚的腿都软了,手也在抖。
“当年你咬死了是你喝多了人事不省...”她喘了口气,继续说:“他私自拿走你的钥匙...真是这样吗?窦武义。”
“是你给他的钥匙,是他妈你...”
“我要是死在那天,你就是帮凶,呵呵,你就是帮凶...”她不断地冷笑着,嘟囔着,好似以及失去了理智。
袁振瞥了一眼神色动摇的窦武义,提醒着:“赶紧办你的事,别忘了咱们来干嘛的。”
窦武义哆哆嗦嗦地走到前面,蹲在她面前,拿出包里的合同和红印泥,“姐,对不起姐,我实在没办法了...就一套房子,你以后挣钱肯定还能买的...你就可怜可怜我...”
他抓着苏芒珥的手,在合同下面摁了手印。
苏芒珥自始至终用冷若冰霜地眼神死盯着他,窦武义连头也不敢抬。
转让合同签完以后,袁振走过去,将窦武义推到一边,拽着苏芒珥的胳膊把人往前拖了好几米。
他伸向她的领口,袁振随便一扯,她毛衣的领口就被扯坏,里面白色吊带和内衣的肩带露了出来。
“袁振你不得好死!”他的手摸在自己皮肤上的瞬间苏芒珥浑身麻了,用最后的力气大叫:“你放开我!你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要告你我要让你蹲死在监狱!!”
窦武义看见这幕,动摇地小声说:“振哥!咱那钱能还了...她要不...放了吧。”
袁振回头,冷冷地瞪他一眼,问:“你是滚蛋,还是在这看着?”
窦武义最后看了一眼苏芒珥,牙一咬,转身跑出屋子。
说完,他回头凑在她领口大敞的滑嫩前胸上,笑得阴森森:“你去告,看见桌子上那个手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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