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沈谣吃过药正要躺下休息。
守夜的青画慌里慌张地进来说是世子那里出了事儿要她过去一趟。
秋娘并不放心,执意要跟着去。
以沈翀的为人必不会入夜与六姑娘见面,更遑论直接叫人将六姑娘请去他自个儿的院子。
秋娘见了来报信的丫鬟,仔细询问了几句。
“奴婢也不清楚是何事,奴婢平日里只负责茶水,是世子的贴身小厮沈墨命奴婢来请六姑娘的。”
沈谣见她神色如常,不似撒谎作为,点了点头便跟着她去了沈翀的院子。
还未入院门,沈谣便看到了面色焦急的沈墨,不由便加快了脚步。
沈墨匆忙行了礼,却并未多说,将她领着径直去了主屋。
秋娘觉察此事不妥,正欲劝说,沈谣却停了脚步,立在门前深深嗅了嗅,随即面色一凛,她的目光掠过四周。
沈墨会意,低声道:“院子里不相干的人都清干净了,事发突然,药发时世子命奴才去请您过来,奴才也不知主子究竟是怎么了?”
“是媚药,方才有谁来过?”沈谣一边询问一边吩咐青画将她的药箱带来。
沈墨一愣,目露狠厉之色,“是林大姑娘。”
此时屋内传出重物跌倒的声音,以及男子压抑的喘息声。
不用看,沈谣也能猜出里面的光景。
秋娘到底是见多识广,见沈谣推门便要进去,连忙快步将她挡在身后,又叫了沈墨沈书在旁。
中了媚药的男子岂有理智在,见了姑娘还不都饿狼扑食般急不可耐。
事实上沈翀的情况比想象得好上许多。
平日里骄矜贵气的公子哥,衣衫凌乱,发冠歪斜,双目腥红中透着一股子媚态。
察觉到屋中多出了几个人,多情的桃花目眨了眨,缓慢地看了过来,迷迷蒙蒙嫣然流转,那一眼便似春睡海棠,彼岸销魂。
许是媚药的作用,他的动作比往日里迟钝了许多,可那一举手一投足的慵懒靡丽之气却被放大了许多倍,便是沈墨沈书见此也不由红了脸。
“世子您受伤了?”触及到沈翀大腿上的血痕,沈墨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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