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冉脸涨得通红:“你怎么知道是因为这个……?”
“早上结束以后,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某个人那副‘你终于放过我了’的表情,还真是很伤人啊。”陆黎轻飘飘地斜了她一眼,“我早就说过的,那五年的债怎么可能让你这么轻松的还掉?”
“时冉,以后你还要忍受很多很多年,除非我因为纵欲过度而早死。”
时冉抚着额头:“陆老板,我想采访你一下,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样的事情,让你从一个那么绅士的男人,变成了这种下流话随口都能说出来的?”
“可能是因为……忍了很久,而你又……太好吃了?”
时冉:“……”
“但是你刚才说过,要说话算话。”时冉抗争。
“说了什么?”陆黎一脸困惑。
“说了不要的话就不会非要……”时冉脸热到不行,“……反正就是你以后会很节制的话。”
“我没有。我不知道。我不记得。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陆老板躲过时冉发射的普攻,往操场中间快步走过去,又在时冉追上来的时候,轻轻一拉,把她带进怀里。
两个人因为惯性坐在草坪上,陆老板温柔地环着她:“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搞不好会比在时家的时候更辛苦。”
“为什么?”时冉侧过头去看他。
“占有欲能让人变得疯狂。”
“得不到的时候,很容易控制自己。就算想象很美好,那毕竟不如亲手触摸到。”陆黎仰头看着天空,下巴担在她头顶,“得到了就……很难再把持得住。”
时冉低下头,没说话。
“而且,失控的人不觉得自己的要求过分,毕竟我这么专一,只要是想要的时候,应该都能得到夫人你的支持才对。”
时冉:“所以……”
“我们有这样的默契,就很好。”
……
程慧慧很方,九点下课的郑咏雪,十二点才回来,还抱着一束花,脸红心跳地告诉她“我恋爱了”。
十一点出去的时冉,半夜三点多才鬼鬼祟祟地推开门进来,要不是郑咏雪生日,大家从零点开始闹腾,一定会被时冉吓一跳。
“你出去的时候还扎了马尾,怎么回来的时候就披肩散发的?”程慧慧好奇。
时冉:“……”
默默关上门,时冉回头,坐到郑咏雪对面,拿起一瓶果汁,一边喝起来掩饰说谎的羞怯,一边故作淡定地:“外面太冷了,和陆黎坐在操场上聊天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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