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姜穿着黑se的卫衣,仿佛融进了浓浓的夜se里。
关樾住的小区离她家只是几条街的距离,环境却仿佛天差地别。
但这对她来讲确实是件好事。
小区门口的保安亭里,几个胡子拉渣的大叔正ch0u烟打着牌,喧哗热闹,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路过了一个赌场。
昏暗的路灯下,并不怎么修剪的绿植在春初时分疯了似地长着,伸出的枝条仿佛是要阻止她做坏事。
目光瞥见墙角的监控探头,她拉了拉兜帽上的绳子,确保它不会中途掉下来。
虽说关樾大概率懒得去查监控,但保险起见她还是选择足以遮掩住身形的宽大衣服,就连脚上也是青春期少nv必备的内增高帆布鞋——只不过她买了之后只穿过两次。
嘴里喃喃着老师家的门牌,她扫视着眼前锈迹斑斑的收信柜,有些怀疑是否真的有人会使用它们。
或许应该像悬疑惊悚小说里那样,从受害者的门缝将信封塞进去?
一个个矩形格子像是等君主翻起的牌子,终于她锁定了关樾的信箱,伸手碰了碰狭长的投递口,粉尘的感觉便黏在指尖。
这时她才庆幸起自己多打印了两份以备不时之需——坏蛋总要心思缜密一些,不然太容易被抓到了。
来时兴奋的心情已经转变成了可有可无的想法,易姜把塞着叠得边角平整的照片的h褐se信封投进黑se的裂口里去。
瞬间被吞噬得一g二净的心意,让她不大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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