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表示,就连辛染的命运都被改变了,一个炮灰突然不炮灰了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楚澜衣并不担心自己伪装成凤凰后会被揭穿,大不了打一架。
但他没想到自己被揭穿地那么快。
百里云裳穿的衣裳不如孔雀之母华丽,但站在金笼外,除了她别人都像卑微到尘埃里一般,假孔雀是装的,孔雀之母是真被血脉压制的。
百里云裳轻瞥了一眼楚澜衣,像欣赏一件雕塑一般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个遍。
女人唇很薄,唇角微翘,一边勾起像是讥笑。
“凌微仙尊自请入瓮,本宫只能成全仙尊了。”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原本普通的金笼罩上一层镌刻着符篆的璀耀金光,所有伪装在其中都无处遁形,楚澜衣的换颜术被破开,露出他原本的真容。
百里云裳围着金笼转了几圈,唇边绽笑,眼底却冷。
“你那徒弟呢?”
楚澜衣盘膝坐在金笼中,眯眼对那刺目的符篆看了半天,“你问哪个徒弟?”
“你从婚礼上抢走的那个,不然还能有哪个?”
楚澜衣笑笑,不经意间将手背到身后,暗示辛染别冲动。
“般剑,你是没认出为师,还是不打算认我这个师尊了?”
话音刚落,围困住楚澜衣的符篆金纹明暗交替了一瞬,而后从地牢的岩壁中走出一个青年,青年衣衫褴褛,单手持剑,面容冷峻,脸上还横了一道暗红的疤痕,红痕划过高挺的鼻梁,没入发际。
直挺挺站立的冷峻青年看面相还有点凶,但见到楚澜衣的瞬间却红了脸,一路烧到耳根,一副自惭形秽的模样。
般剑,正是原主的二徒弟。只是除了戚如嫣,季枫和辛染都没见过。
他和其他人的遭遇都不同,也不合群,甚至恐惧和人类相处,因为这孩子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字面意思。
楚澜衣原本也不确定般剑在这儿,他是从试剑石里生出来的,融入岩壁中没办法被察觉,但他的伴生剑上篆刻的符纹太有特点了,说实话,楚澜衣想破开这符纹都要费一般波折。
“……师尊。”
般剑低着头,有些为难地喊了他一声,却没打算收回符篆放他出来。
百里云裳像是早就知道楚澜衣和般剑的关系,并未感到诧异。
般剑道:“师尊交出祸殃吧,我的符篆不会伤害师尊的。”
楚澜衣眉心直跳,这感觉很诡异,他这二徒弟是个奇葩,无论身世还是性格,都不能按常理揣测。
但从原主的记忆中,他能笃定的是,般剑对师尊很是尊敬,绝不可能欺师灭祖。
般剑做出这种事情,心底也是难过的。
就是不知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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